“少羽兄,留步。”
郑婉婉朗声道。
宇文少羽闻言,“吁”一声,勒马停,原本伏低低身子,也挺直了起。
他目疑惑扭头看向她,心中自欣喜欣慰。
郑婉婉也勒马停,她从间出了一个防水袋子、一个葫芦水壶,齐齐递到了他手里。
“袋子里形似树东西,可以在盔甲上,必要时候可帮你护心脉。”
“绿草剧毒,水壶里水,便催动毒素关键,红瓷瓶子里,毒草解药。
万一小心中毒,切记在半刻钟内,一定要用解药。”
“此去前路未卜,少羽兄珍重,婉婉略备薄礼,足挂齿,望少羽兄切莫推辞。”
郑婉婉现在能拿出,最好东西了。
她当然知道,救命恩,无以报。
但若什都做,她良心难安。
宇文少羽握东西,视若珍宝。
他将袋子,揣进了怀里,那只水壶,他则用大掌,紧紧攥着。
似乎害怕自己手劲过大,捏碎了,他力道又松了松,手朝怀中一揽,水壶便贴在了膛上。
“恭敬如从命,那便收下了。”
宇文少羽声音温润道。
他眉温柔,视线落在郑婉婉脸上,迟迟收
。
郑婉婉又嘱咐着:“先前送你那只‘桂花引’蛊虫,该用时候就用,也必过于珍视。”
一句“珍视。”
宇文少羽便心知肚明,她知晓他心思。
剑眉微蹙、心中苦涩。
她送东西,他自然会珍视。
娇养都及,又会随意使用?
但宇文少羽想她担忧,便强装出释然一笑,着:“自然。”
郑婉婉闻言,方才放心。
她会心一笑,竟调皮举起手中马鞭,打在了宇文少羽马上。
战马仰天长鸣,朝前跑去。
宇文少羽一手死死攥着缰绳,头看向郑婉婉。
只见她正朝自己挥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