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命难违,法容,别知晓况,你能知晓吗?”
“虽说管着西北四州,可同州、西天城、你鄂州,哪个听号令?”
“那青州,早被万辛霍霍了,真比拔了毛公要干净,拿出东西!”
景岩愁眉苦脸,就差虚跪着给郑婉婉求官位保了,你才能继续在鄂州当土皇帝……”
景岩嘴皮子都磨烂了,郑婉婉愣一声吭。
他瘫坐在凳子上,大口大口喘气,说口干舌燥。
“你今天要答应,官也做了,跟你鄂州。”
景岩连着喝了两杯茶,一副破罐子破摔态度。
“你惦记着你给那点子东西。”
“先前给了,才多久?又拿去自己用,你空手套白狼吗?真。”
“说借,你能杀了你成?”
景岩一听郑婉婉开口,便知此事苗头了。
忙呵呵陪笑,“看你话说,知道你菩萨心肠,看得凤州百姓受苦。”
“两份,把同州那份你也一起借给,样好方便拉拢万辛,就说定了。”
景岩给郑婉婉拒绝
机会,便岔开了话题,询问如今轩辕形势下,他该当如何?方能一生无虞。
郑婉婉亦从他口中,听了轩辕少事儿。
也枉费她花了一番心思,将景岩推到如今个位置上了。
粮食嘛,她缺。
“要找个一辈子也会倒靠山,要索作。”
“你需记一点,你可以毫无作用,但能用处太大。”
“做政绩,落于就行了,必要冲在前头做出头鸟。”
郑婉婉说罢,问着:“现在可以吃饭了吗?”
景岩竖起一手指,“最再问一声,粮食何时能送过?”
“七。”
“知道你缺粮,早让准备好了,在拉路上。”
郑婉婉随口着。
实则然,只她懒得费劲,又好凭空在西天城里变出粮食,便寻了个借口。
等她出了西天城,从空间里将粮食拿出,让景岩半道去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