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即便我的符皮技艺暴露了,那齐江伦针对我还说的过去,他司徒善和我同为学徒,何至于此?
陈平看了一眼碗里的麻辣兔头,突然觉得兔兔都不香了。
他越想越心慌。不动声色的和邻里中年道友又闲聊了几句,安慰了一下邻里,然后回了屋内。
隔着窗户望了望外面的天空,夕阳西下,晚霞映红了大半个天空,按估计此刻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
还可以做很多事。
这件事必须搞清楚,不然如芒在背,今晚别想安稳睡觉了。
陈平紧蹙眉头,轻轻的吁了口气。望了一眼张政家所在的方向,转身给自己稳固了一下浑身的短剑和符箓。
检查好身上的隐藏装备之后,给自己换了一张脸。
然后趁着无人注意溜了出去。
等到司徒善从张政家出来后,远远的跟了上去。
拐过几个街道后,陈平慢慢的握紧了剑柄,因为司徒善走的并不是回家的路,而是一段罕有人至的荒废小巷。
转过一个拐角处之时,陈平停顿了一下,然后果断一套云烟步使出,旮旯小巷的空气中瞬间拉出几道不规则的残影。
残影随着长剑疾驰并瞬间九十度腾挪,长剑寒光一闪,微风九剑第七式快如游蛇,却没有发出一声声音。
躲在拐角,呈攻击姿势的司徒善瞬间被搅断双臂。
司徒善没来得及惊恐,就看到第三剑洞穿了自己的小腹。
司徒善被剑罡带着往后飞,重重的砸在墙壁上,又摔落在地。
“你是何人?为何要跟踪我?”司徒善用腿艰难的支撑起身子,让自己靠在墙角得以喘息。
司徒善看了看自己的双臂,又看了看小腹。
知道自己怕是没有活路了。
嘴巴吐着血沫子居然笑了起来:“哈哈哈,劫道居然劫道到我头上来了,好样的。”
随即又是一阵咽气。
因笑而导致剧烈的呕血。
陈平提着长剑慢慢走过来,冷冽的看着司徒善。自己练气三层,具有杀五层的实力,而司徒善仅仅练气两层,完全不惧于司徒善,这也是他敢直面司徒善的原因。
“为什么盯着陈平?”陈平沉稳道。
听到这话,司徒善瞳孔蹙缩:
“你是陈平?”
司徒善下意识的想挺直身体,但这个激烈的起身动作,只给他带来撕心裂肺的巨疼,身躯忍不住颤抖起来,却丝毫不能起来半分。
司徒善眼睛瞪的大大的,像是见鬼了一样。
陈平不是练气一层吗?
什么时候有这般诡秘般的本事?
自己在他面前连出剑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