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你是不是有话想和娘亲说?”
“嗯。”
那日沈云庚在太学院被当众带走后,叶瑾虞古怪的态度一直被穆宴记在心里。
前些日子他待在太学院,不能无故离开,不值当为这点事请假,便将对方的奇怪记在心里。
现在周围只剩下母子二人,他没有任何隐瞒地将此事道出。
“后来他也同我试探过几句,想要打听娘亲和长阳公主的关系。”
这些日子穆宴也从中做了一番分析。
将叶瑾虞的古怪之处说出后,他提出自己的猜测:“娘亲,他和长阳公主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穆宴还算了解这位同窗。
平日不是特别冷的人,却也不是什么热心八卦之辈。
其他同窗有好奇穆婉清和长阳公主关系的,却也只是单纯好奇,他能感觉到叶瑾虞的好奇和其他人不同。
这也是他迫不及待将事情告知穆婉清的原因。
随着穆宴的话,穆婉清眯起眼眸,端起桌上的茶饮了一口,暂时未语。
无端想起前世关于长阳公主的过往。
被困封地前,长阳公主多次回京,京中说什么的都有,却无人知道真正原因。
包括穆婉清。
最后长阳公主被设计困在封地,无法离开也没放弃,甚至几次闹出动静。
经过一番流言,无非是为其本就不好的名声抹了层灰。
前世穆婉清也疑惑过。
一般皇家子嗣前往封地后,再受宠无故的情况下也不会随意回京,长阳公主却不同。
碍于她的身份,讨论的有,拿到面前说的却没几个,大多只敢在心里好奇罢了。
还有长阳公主在宫中安插的那些耳目。
以她的能力,安插耳目并不奇怪,最令穆婉清疑惑的是,对方为何要这般做。
曾以为其是想探听宫中不利动静,后来发现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今日听到穆宴提的那位同窗,穆婉清下意识觉得其中有关联。
“阿宴,你确定叶瑾虞是在见到长阳公主后开始不对的?”
“没错。”
得到肯定答案,穆婉清放下手中杯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