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可冷淡的模样是骗不了人的。
“你是不是还在因为声。。。。。。齐姑娘的事挂怀?”
随着他的话,穆婉清指尖发白,面上更冷淡了一些。
见此,沈长安一急脱口而出:“可是那天分明是你主动提出要让我纳妾的。”
刚出口他就觉察到不妥,张嘴想要解释:“婉清,我不是那个意。。。。。。”
“夫君莫非真没想到,当时的情景除了让齐姑娘入门还有其他法子?”话还没来得及再说,被穆婉清打断:“夫君也说了,你和齐姑娘是旧识。”
“入府之后看在夫君的份上,我也会好好对待她,至于当初夫君迎我进门时所言。。。。。。”
只说到一半,穆婉清就不再言语,也不再看他。
沈长安眼里飞快划过一抹心虚。
曾经为了能娶到穆婉清,他亲自允诺对方以后只她一人。
再看她“受伤”的模样,沈长安更是什么都不好再说。
想到齐声笙同自己哭诉的模样,没忍住皱了皱眉。
到底是自己捧在手心多年的心上人,沈长安也不舍得对方受委屈。
本来他是想趁着今天和穆婉清商量商量,以平妻之礼迎人入门,如此也能让齐声笙身份高些。
可现在,他却不好再说什么。
余光将他的变化都收在眼底,穆婉清只当什么都没发现,状若疲惫的闭上眼睛。
见此,沈长安刚酝酿好的关怀也吞进肚子里。
接下来无论他说什么,穆婉清回应都淡淡的,自觉有愧的沈长安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
待到穆府,二人下了马车后穆宴和小云已在下面等着。
“娘亲。”
“小姐。”
穆婉清对二人点点头,才转身看回沈长安:“我先带阿宴回去歇歇。”
目睹几人身影远去,沈长安眉头皱的愈发紧。
打发走宣策夫人遣来的下人,心中烦闷的沈长安没在府上多待就去了街上。
他独自坐在窗户前,眼前一会是委屈落泪的齐声笙,抱着沈云庚控诉他无情,一会又是马车上穆婉清冷淡的模样。
一杯接一杯,愁绪没消解多少,反让他更憋闷起来。
正当沈长安扔下银子,打算先行离开时,忽然听见楼下雅座传来说话声。
本来没打算多待的他,听见那些人谈论的内容,下意识停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