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真的看着穆靖:“沈长安于我早是过去,如今我只想和他和离,爹爹不用担心我会心软。”
闻言,穆靖才真正放下心来:“如此便好。”
“至于现在。。。。。。”穆婉清眨眨眼睛:“沈长安和沈家占过我们那么多便宜,总得讨回点利息才行,穆家的好处可不是好沾的。”
轻易和离,太便宜对方了。
确定穆婉清对沈长安没有余情,穆靖嘴角都咧起几分,为了在女儿面前的形象勉强压制住。
沈长安那样烂心肝的白眼狼,怎配得上他宝贝女儿?
幸好,现在清儿自己看透。
另一边的景襄侯府,气氛就不是很美妙了。
花房外,一纤瘦身影费力的提着水桶,娇花似的面容上渗出汗滴。
这人正是齐声笙。
看着手里的水桶,她脸色扭曲一瞬,恨不能将这东西扔地远远才好,可是不行。
因为今日沈长安的交代,齐声笙提着水桶的手紧了好几分,怨气重的快化为实质。
今日沈长安一回来便来到齐声笙院子,还未来得及高兴,就听他说要自己来花房。
不是看花,而是要伺候那些破玩意!
“声笙,这些花是穆婉清的心爱之物也是她能不能回来的关键,等她回来,一切都好说,到那时你就不用再受委屈。”
想起沈长安警告自己的模样,齐声笙至今仍气得哆嗦。
当时,沈长安握着齐声笙的手,模样温柔可说出地话却恨的她想要呕血。
“如今她已松口要回来,记住,花房里的花你要亲自去伺候,不能假下人之手,不然。。。。。。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正是因为知道沈长安的脾性,齐声笙才不敢不来。
从前被沈长安捧在手心的是她,现在却因为穆婉清多次让她受委屈,甚至还要让她伺候那个贱人养的花!
提着水桶去花房路上,齐声笙招致无数下人目光,和刀子剜在她心上似的。
平日里被下人伺候的她,哪做得惯这些事?只要想想就眼前发黑,想晕过去才好。
偏生沈长安交代过,让她不能耍小性子,否则。。。。。。
回忆起沈长安眼底的狠意,齐声笙狠狠打了个寒颤,也绝了所有想耍手段的心思。
边在心里骂着穆婉清,边任劳任怨的提着水桶继续往花房走去。
却不知,早有人在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