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疲惫的离开后,他又被下人禀报沈云庚把院里的东西打碎好几样。
疲惫不已的沈长安又不可能亲自管教,无法,只能让人把沈云庚送到齐声笙那儿。
终于要回儿子‘抚养权’的齐声笙险些喜极而泣。
在齐声笙眼里,自己的儿子千好万好,打人那也是别人的不对,在外面时便疼得不行,现在失而复得,更是娇惯。
因为宣策夫人之事,老实没多久的沈云庚旧态复萌。
且这次有齐声笙在,本就身怀超雄基因的他性子更是张狂,整个人无法无天起来。
齐声笙院里的下人叫苦不迭,被打后找她诉苦,反被她面露不悦的斥责。
一时间,沈云庚在侯府简直是人恶狗嫌,齐声笙还感觉良好。
这天,从娘亲院子里出来的沈云庚瞧见一个人影,当即不高兴起来。
“站住!”
他看到的人是穆宴。
此时穆宴刚上完课,送完先生打算回自己的院子,听见沈云庚的声音看都没看一眼。
被忽略的沈云庚满心不爽,一把将身子横在他面前:“小杂种,没听见我在和你说话吗?”
穆宴皱了皱眉。
娘亲说过,让他不用理会沈云庚。
因为最近发生的事,穆宴无心和他接触引火烧身,淡淡道:“我还要温书。”
说完准备绕过人离开,沈云庚不依不饶:“我没让你走,你不准动!”
“你一个小杂种,见了我应该下跪行礼,我才是侯府真正的少爷。”
沈云庚居高临下的看着穆宴:“赶紧给我跪下!”
见他没有动作,沈云庚越发不开心,满府的下人没一个敢对他不敬的,穆宴凭什么?
“穆婉清那个贱人是怎么教你的,爹爹也是眼瞎,还不赶紧把小贱人休弃掉。”
本不打算理会的穆宴,却在沈云庚说起穆婉清时停下脚步,眼神一点点冷下去。
沈云庚见状,没害怕不说骂得更起劲:“看什么看,小杂种只配贱人养,你永远比不上我。。。。。。”
还没说完,和他有一段距离的穆宴突然逼近,本来没什么表情的脸此刻全是冷意。
看着穆宴手里和自己的脖子仅有几毫米距离的薄片,沈云庚呆住了。
“嘴巴不会说话,可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