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两幢破旧的宿舍楼前,正在路上施工的三台挖掘机和二台装载机,早早的就被马乐平调了过来。
文汉亭过来时,马乐平和郭、刘校长,正被二三十位群众围在中间,叽叽喳喳的,也不知道在吵嚷什么。
“怎么了,这是?”文汉亭走到人群中,众人便都安静了下来,齐齐望着他,不知所以,只好问马乐平。
“这些人都是学生家长,”马乐平道:“听说要挖宿舍楼,都要进去将孩子的被褥拿出来,我和郭校长正在阻止。”
文汉亭:“郭校长,住校的学生多吗?”
郭校长:“住在这两幢楼里的,男生四十二人,女生二十八人。”
文汉亭:“学生放回家时,被褥都没有拿吗?”
郭校长:“地震后,我们就没有敢再让学生进去,学生的被褥都还在宿舍里。”
“大家的意见是什么,要进去将学生的被褥拿出来?”文汉亭环视众人,笑着问道。
“是啊,文乡长,这要是埋里面了,娃们再来上学,盖什么呀?”
“我们给娃是刚做的新被褥。”
“马乡长不拦我们,这个时候已经出来了。”
……
听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话,马乐平脸上很是难看。文汉亭拍拍他的肩,对众人压压手,待复又安静下来,才又微笑着说:“大家的心情我们理解,但是大家看看这两幢楼,再想一下这几天的地震,谁敢保证你们到楼里去的这段时间,没有地震?如果刚到楼里,来了地震,这楼能抗住吗?是被褥重要,还是大家的生命重要?乡上和学校只所以要将这两幢危楼推了,就怕再有地震,楼倒下来,不仅下面的六户人家跑不了,甚至连街上的住户都危险。大家都理解支持一下乡政府和学校,别要再阻拦了,地震又不听我们乡政府,也不会听你们的。我们也在争取时间,这里离楼这么近,也挺危险的,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
“算了算了,走吧,被褥能值几个钱。”
“人家乡长说的对,我不要了,我回去了。”
“不会这么邪门吧,地震那能说来就来。”
随着大多数人的转身离开,一些迟迟疑疑的人,也慢慢转身离开了。
“你们准备怎么施工?”待人散后,文汉亭问。
“我们刚才和师傅们商量了一下,”马乐平指着楼的方向:“让挖掘机站在后面的半坡上,从上往里挖,让楼倒向里而且的山根,你看这样行吧?”
“我觉得也只有这样了,”文汉亭沉思了一下:“施工有难度吧,有没有安全隐患?”
马乐平:“这几台挖掘机的臂都很长,师傅们也是信心十足,应该没事。”
文汉亭:“那就好,我觉得不一定非要全部按倒,只要将上面二层扒掉,就没有多少危险了。况且场地就这么大点。”
“我们和马乡长他们也是这么商量的,”郭校长递给文汉亭一支烟:“将上面的两层扒下来,落在下面,再用装载机把边上推里面去,就行了。地震结束后,我们正好在原地,申请建一幢四层的教学楼,学校比现在更完善,操场也有了。”
路过三大碗酒家的时候,见门开着,文汉亭往楼上看了着,见整个小楼完好如初,似乎地震对它没有造成任何影响似的,便迈步走了进去。
里面异常安静,正疑惑着,就听见女人咔嗒咔嗒的脚步声,正从二楼往下走来。不多会,王巧云披着长长的湿漉漉头,高绾着袖口,两截白的亮眼的手臂甩动着,轻轻盈盈的走了下来。
“咦,文乡长,你咋来了?”王巧云看见文汉亭,便紧走几步,到了跟前,已经是俏脸嬉笑。
“没事,从学校那过来,见你们这门开着,就进来看看,怎么就你在?”文汉亭不经意间,透过淡乳黄的绸衣,瞥见王巧云若隐若现纹胸里的饱满,赶忙躲了开去。
王巧云状若无视似的,嘴角偷笑了一下,故意又将胸挺了挺:“刚在上面洗了个澡,这两天跑地震,都快臭死了。”
“你们女人真是,臭美不要命,”文汉亭有点恍惚:“就不怕正洗着,地震了咋整呀!”
“你说咋整呀?”王巧云轻轻俏俏的说着,身子也慢慢的又靠近了些,阵阵浓浓的桂花香,从王巧云的身上袭来,击的文汉亭有些晕眩,但大脑却无比的空灵清爽。
喜欢乡长请大家收藏:()乡长更新度。
喜欢乡长请大家收藏:()乡长更新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