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们去后院谈,让莲儿好好休息休息。”蓝曦臣为温月盖好被子,起身着蓝湛魏婴,率先离开,魏婴蓝湛紧随其后,而蓝晧蓝愿等小盆友自然是在楼下吃饭了。
温月醒来之后,发现天已经黑了,起身打开窗户,就到后院里的三个人,蓝湛第一个发现她,魏婴到她,冲她挥了挥手,温月笑了笑,也挥了挥手,只是大哥好像不高兴啊,因为还是觉得身体有些发软,温月关上了窗户,重新坐在床上,手指轻轻摩挲这白玉笛子,洋洋啊
当初在岐山第一次见薛洋时,就觉得很熟悉,着他和人打架搞得自己鼻青脸肿,浑身狼狈的模样,温月问过他,要不要和她一起走,她会把他当亲弟弟一样对待,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他,可他拒绝了,他说他在那里挺好的,在那里,他可以变得强大,只有强大了,才可以保护自己最重要的人,温月出了他的决心,所以她没有带他走,也没有和温若寒说过薛洋,对薛洋特殊照顾,因为强大,总是历经磨难,她能做的,也只是在他受伤时给他擦药,他喜欢吃糖,温月虽然进不得厨房,却可以找糖做法,自己研究出新口味的糖果,让厨子做出来,说不上为什么,当初她很喜欢他,像喜欢昭昭一样喜欢他,而同样是训练营的孩子,她喜欢的,只有薛洋,只有薛洋是特别的,这份特别惹得昭昭很不高兴,总是找他麻烦。
原来她真的是他姐姐,不过爹爹可真狠,明知道这个身体里的魂魄是她的,却依旧可以毫不留情的将她抽出来,啧,如果爹爹知道她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呵,她怕是要失去爹爹了。
不过为何洋洋身上的血气那么重还有那浓郁的业力和孽力,他到底都做了什么
温月忍不住揉了揉眉心,弟弟们都不听话,好想把他们全都吊起来打一顿啊。
“阿姐怎么了头疼不舒服”房门被猛的撞开,一道黑影冲了进来,单膝跪在床边,只是,原本笑的灿烂的俊脸在到温月抬手揉着眉心的模样时,不由收起了笑容,担忧的着她,起身,来到她身后,一条腿单膝跪在床上,伸出修长的手指按着她的太阳穴轻揉。
“没有,只是在想些事情有些费神而已,并无大事,对了,那把刀灵是”温月恍惚一瞬,总觉得很熟悉,只是这恍惚与熟悉消失的极快,她还没反应过来便已消失,温月抬手,握住他的手,拉着他坐在床边,摸了摸他的头发,微微一笑,轻声问道。
“是我结拜大哥聂明玦的佩刀霸下的刀灵。”蓝曦臣与蓝湛走了进来,听到温月的问话,蓝曦臣回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聂明玦霸下”温月一怔,握着魏婴的手不由收紧,“你们怀疑谁”
“阿姐”魏婴有些不安,别告诉他,他姐姐和金光瑶也有关系,他们撑死不也才见过两三次吗
“羡羡你们怀疑谁。”温月抬眸,盯着魏婴的眼睛,哪怕身体虚弱,却字字有力。
“金光瑶。”蓝湛端着一杯温茶走过来,拉开她握着魏婴的手,将茶杯放进她手里。
温月闭上眼,握着茶杯的手一再收紧,身体微微颤抖,蓦然睁眼,一口血喷了出来。
“阿姐莲儿、娘”蓝湛蓝曦臣魏婴都没想到温月竟是如此大的反应,蓝晧端着饭菜上了,正好到温月吐血,连忙跑了过来。
“我要去金鳞台”温月没管旁人,只是伸手死死抓住蓝曦臣的手腕,眼睛紧盯着他的眼睛,没有亲眼所见,没有确凿证据,她不信她绝对不信她的瑶瑶那么乖,那么可她不信
“可你的身体”蓝曦臣不同意,他也不想相信,可他也知道忘机不会说谎,更何况,莲儿的身体状况不明,如果金光瑶真的她的身体,绝对不适合再受任何刺激。
“你们不带我去,我就自己去。”温月松开手,扒开蓝湛魏婴的手,直接闭上眼躺下,拒绝交流,任性至极。
“带你去。”蓝湛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发,世界之大,能够让他和兄长叔父都无可奈何只能让步的只有她一人了。
“我累了,到金鳞台之前我不会再醒过来了,别想着把我送回姑苏,不然我就再也不见你们。”温月勾了勾唇,却没有睁开眼睛,声音透着显而易见的虚弱和疲惫。
“即是应了你,便不会像你一样阳奉阴违,睡吧,我们都在。”蓝曦臣无奈摇了摇头,她以为谁都跟她一样,说一套做一套,阳奉阴违,让人又气又无奈。
金鳞台,温月自觉自己还没恢复,所以,灵识还在意识海修养,可身体却醒着,类似于没有思想的傀儡被蓝湛魏婴牵着上了金鳞台,如此,她可以透过眼睛着外面,又不耽误修养。
只不过还没见到金光瑶,反而先见到了江澄,江澄嘴毒,对蓝曦臣他没意见,很客气,对蓝湛是各种不顺眼,直接怼了蓝湛一顿,到魏婴想说什么,却见魏婴退后一步躲温月身后,江澄的火气瞬间蹿了上来,“躲什么躲回来这么久,自己不回家也就算了,还拉着阿姐到处跑,长能耐了是吧,信不信我抽你”
“我有没有长能耐关你什么事儿啊,再说了,你又不是没抽过我,别以为我打不过你,我那是在师阿姐的面子上让着你。”魏婴从小和江澄怼到他,被他这么一怼,怎么可能不还口。
“我还用你让有本事咱们现在就打一场试试。”江澄瞪眼,忘了自己江宗主的身份,撸起袖子指着魏婴怒道。
“打就打,谁先认输谁是狗”魏婴一把将温月推到蓝湛怀里,然后把蓝湛推开,同样撸起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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