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共产主义接班,继承革命先辈”
手机铃声悠扬响起。
白肆玉随手拨开屏幕,语气半死活。
“喂?”
“白大师!”
“诶,个声音”
白肆玉恍惚了一下。
“苏智友?”
“,,白大师!”
自从前那次偶遇白大师交换了手机号,她给白大师打过电话,就怕打扰白大师。
“你打电话了?”
白肆玉再次坐了起。
“白大师,在北郊边现了两个骗子,他们以你同门名义忽悠得好多大爷大妈小学生买他符,和秀秀现了他,但怕他俩团伙,所以敢打草惊”
“岂此理!”
白肆玉一下子弹了起。
死骗子居然敢冒他名头?!
“你把地址给,就赶过去!”
“好,好,就!”
苏智友莫名激动,脸颊红红地把地址分享给了白肆玉。
白肆玉换好衣冲了把脸就出了门,打车一路直奔地址。
当他着一头被被窝蹂躏出呆毛、仰着生生过分好看脸蛋子冲进骗子据点。
那俩骗子连个磕都打,惊得瞳孔一缩,扭头拎着装黄符和钱背包就要跑!
其他大爷大妈和小学生反应过,见到白肆玉居然真了,都激动得得了,脸颊都红了。
“诶,真同门,那个白肆玉了?!”
“那个传说中拿了国家补贴白大师?”
“大神哥哥,白大神哥哥!”
俩骗子鞋都要吓掉了,也想到行骗能遇到正主,把几个抓着他们问东问西一把推到了地上去。
“唉哟——”
一个一个仰倒差点摔在马路牙子上。
只见白肆玉抬手一指,一大力无风自生,从下托了,让她稳稳坐在了地上。
同时张口一吹,两只小黄纸晃晃悠悠从袖口飞出,贴到了那俩骗子脚上,只见那俩骗子迈着大步子冲出群跑出五步,就突然好像脑瘫一样,左脚绊右脚摔到了地上。
白肆玉厉声呵斥:“用名号行骗伤,你们也怕沾业!”
一直躲在旁边稳稳录像苏智友和同事张秀同时攥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