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派去保护她的人,已然两次令她遇险。”
短短十几天,她就险些落水淹死,又差点被土匪杀死。
若不是两次他都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颜护卫的额角立刻渗出冷汗。
“属下失职!”
“先前派去保护她的人,全都杀了,你,自己去领一百钢鞭。”
“是!”
“给她的院子周围安排些护院,再重新安排几个暗卫,护她周全。若她有失,提头来见。”
“末将领命!”
颜护卫应声低喝。
敖玺闭了闭眼,再睁开,便又是那隐忍默然的模样。
宴春苑。
敖谧枕着手臂,扶渠正小心翼翼的在背后给她擦药,刺痛传来,她皱了皱眉,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开口道:“我与二哥,为何关系如此僵硬来着?”
敖谧只记得上一世她憎恶敖玺入骨,可憎恶敖玺的原因,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以前对于这种事,敖谧都是避讳的。现在见她问了出来,扶渠索性就告诉她:“夫人过世后,侯爷虽一直未娶,可才两三个年头,侯爷就把二少爷领回来了,也不知他生母是谁。”
扶渠瞅了瞅敖谧,见她面无异色,才继续说下去:“因着二少爷比您还大几岁,小姐一直觉得二少爷的存在,让夫人与侯爷的恩爱变成一场泡影。”
原来是这样。
说到底,自己上一世是把对亲爹花心的恨转嫁给了敖玺。
“小姐,您如今是打算与二少爷和解了吗?”
“不是和解,是还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