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的仪式和伏黑惠运来的珊瑚,似乎每件事他都有主导策划的嫌疑。
你们商讨了一番决定从他查起。真希皱了皱眉但也没有异议。
“舍不得查吗真希”禅院直哉托着腮坐在你身旁,有你的术式在身他又好了伤疤忘了疼地开始挑衅,“最近跟着具一郎混得风生水起,族里也有不少人开始听你的话了吧要是那老东西倒了害你跌回原先的境地可就惨了。”
禅院真希冷淡地着他“我在族中受到器重让你感到害怕了吗”
商谈自然是不欢而散。真希带着惠去了咒具库,你跟着将他们送至庭院门口。
临走时真希问了你另一件事婚礼那时为什么挑选了她的妹妹。
“真依和我不一样。”她直言道,“她讨厌恶心丑陋的咒灵,更不喜欢腐朽肮脏的禅院家。勉强她像我一样在家族里争取一席之地并不会让她过的开心。不管你在计划什么,希望你能立刻停止。我不想让她跟禅院直哉的人有关系。”
你虽然没有亲密的姐妹,但也不难能理解她的心情。
然而你也有想要的人和想做的事。
“我只是向她展示了另一种可能性。”你道,现在的御三家表面风光内里却千疮百孔,比之终战之前还要不如。要想延续就不得不补充新血,这是所有人都能到的机会。“你还没能站稳脚跟,能立刻为她庇护的果然还是我这边吧为我做事的话,不需要亲自和族中迂腐的老男人打交道,也不会受到太多针对,绝大多数压力只会先冲我这个外人来最新汁源加群爸八散零绮七无三六,已有四年历史对真依来说未必不是个好选择。”
坏处是以后也不会爬得太高,但也不是人人都有宏大的野心,非得爬到最高处不可。
“放不放弃可不能由我们说了算。我在等待真依的答复,真希不妨也耐心些等她自己做出选择。”你又道,“拒绝的话我不会勉强。接受的话我也能向你保证不会让直哉给她增添精神压力只是结了婚而已,还请不要理所当然地觉得我是他的人。”
有你在,就算真希见家主甩头就走也无所谓所以倒过来说禅院直哉是你的人还差不多。
如此一来,不管选哪边最后都对真依没有坏处。
真希起来放心了许多,不再多言向你告辞离去。着她离开的背影你却放松不起来护着禅院直哉就意味着将来得和这样的孩子为敌,又是五条的学生、惠的学姐,真是怎么想都难做。
“你就是这么帮我稳固禅院家的”
一进门禅院直哉就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来对你笼络那对姐妹的做法颇有微词。
“真希那个死女人向来只会跟我对着干。真依倒是安静听话,但弱得像个刚学咒术的小孩一样也派不上用场。你还是少在她们身上浪费时间。”
你不明白他哪来那么大的敌意。
当年要是对小姑娘们客气点,现在也不至于腹背受敌。宅邸是别人在管,咒具被全数赠与曾经的欺凌对象,明明是一家之主却沦落到付出代价向你求助大概从来就没反省过为什么自己人缘不好吧。
真希是没指望了,想成为家主就迟早非把禅院直哉拉下来不可。你发出邀请前她就乘着长老席的示好活动频繁,即使具一郎真的出事,凭着咒具库的掌控权她爬到哪个位置都能凭自己站得坚定不移。
真依那边也没把握别的还能游说,禅院直哉不顺眼这点你实在是没办法。
明明哪边都难以笼络,他还挑三拣四地不上眼。
“你就算把她们拉拢过来又能怎样两个女人能做什么。”禅院直哉嗤之以鼻。
“是啊,女人能干什么呢”你慢吞吞附和道,“女人不能骑在家主大人头上女人也不能顶撞家主女人更不能一晚上连着几次顶撞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