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日到此为止。”
纸条四之有三已被惠的术式吞噬,仅剩的一张被五条悟夹在指间。
写在上面的字是二次抄录过的,凭笔迹分辨不出谁是谁,所以硬要留下张纸条也没什么。
但如果因为“两面宿傩”这个名字而继续追问,用不了几问几答大家的秘密都会暴露夸张点来说,你们在座几位都不是傻子,恐怕再坐个分钟,盯着彼此脸上的表情都会猜出些有的没的了。
这就违背了你们约定“不问不承认”的初衷。
不过呢五条悟双指一弯,将夹在指间的纸条被他收回掌心。
“这件事,东京都立咒高会追查到底。”
人类也好,咒术界也好,为了眼前来之不易的和平,追查两面宿傩没有第二种选择。
再者,为了他可的学生们悠仁那孩子也好,惠也好五条悟自然是当仁不让。
“所以呢,写下这个秘密的人还请做好觉悟。”五条悟双手合十将纸条压得粉碎,“当然也欢迎私下来找我坦白。”
送走伏黑惠和五条悟时,你略一犹豫,还是在门口叫住了后者。
“名喜多是想要第一个坦白吗”
不,谁要坦白啊。惠的眼神也望了过来,你提醒他“不是为了愿器的事才过来的吗”
啊啊,报告的事。五条悟突然开始了“孩子不听话”的角色扮演“是惠吵着要来啦,拿他没办法。都说了不用管”
伏黑惠抿着嘴眼神死,完全不想理他。
所以他还真就只是跟着过来送甜筒啊
“反正窗不会在意那些细枝末节。倒不如说一项任务一次行动就结清,不要横生事端才是最令人满意的结果。”五条悟自己赞同自己地点了点头。从他刚开始祓除咒灵开始便是如此,这种敷衍了事的糊涂账数也数不清。
“所以照你喜欢地随便写写就行,比如记一次有意义的除咒,或者愉快的宕山调查之旅”
虽然说的是实话,但随便到这种程度恐怕不行。你和伏黑惠欲言又止,无话可说。
“反正本愿寺的石钵已经找回来了,一切顺利解决。对窗来说重要的不是过程,而是一个满足期望的结果。”五条悟话锋一转,“接下来只要宕山区域能恢复和平,那个动手脚的坏咒术师也不要再出现,就皆大欢喜了,对吧,名喜多君”
你“”
你们对视半晌,五条悟忽然举手捏了个手势。你感觉到周围都寂静了下来。
“暂且扩大了一下无下限的范围。”他迅速解释道,“没有帐,用这个将就一下吧。”
调整过的术式阻隔了内外的空气与声波,怪不得忽然听不见任何声音了简直就像哈特里的“无声无息”的仿制版一样好用。
“但是氧气有限,所以不能维持太久。名喜多有什么想说的可以一吐为快哦。”
显然是注意到了你刚才一度吞吞吐吐的纠结样。
“好吧,只有一个问题。”目前来说最重要的一个,你想,“快要死掉的是你吗”
五条悟愣了愣。“原来如此。”
“名喜多,你其实很不擅长推理吧”
五条悟伸出两只手,食指与大拇指垂直,两手一正一反上下相对,比出了一个矩形。
“四个人,四个秘密,画在纸上也只有四乘四的十六个小方格,每行每列有且仅有一个正确的圈圈就是说,不管询问、承认还是否认,都是在泄露信息。”
不问不承认的约定实质上是在保护所有人彼此相识的人本就掌握着超出的局外信息;询问某个秘密又代表了自身的否认;三者的否认等于剩余之人的承认;其中一人的确认又能推导出属于其余三人的更小不定范围所谓推理,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