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了,就是团长得好的糯米。
那完了,答应过给五条悟安排三倍糖自助的美味甜点的。
你心虚地向右侧找到了那个鲜艳的白色脑袋,按身份来说他和他带来的学生都属于“女方好友”类的宾客,但禅院家显然是不敢把五条家主安排在远处的友人席位。几个孩子也坐得较近,和对面的禅院家姐妹差不多在一个位置。
果不其然五条悟手里捏着朵咬了一半的花。他也到了你,当即扔了那道和果子,嘴角一耷一脸嫌弃,还用右手比着拇指在脖子上从左划到右。
得赶紧找个人背锅。
“谁安排的甜点”
“具一郎。”
怎么又是这个名字,下午那堆破事也是这家伙安排的吧不知道长什么样,改天有空把人找出来揍一顿。
“你不认识具一郎”禅院直哉视线移了过来。
你不解,你该认识他吗
“你来逼婚那天话最多的那个老东西。”禅院直哉示意你向门外,庭院里远远地能望见一名老者的背影,对着身旁的侍从正在嘱咐什么。
“当初也是他极力支持你做正室,公布婚约前我还没彻底决定,他就开始压下反对的声音。再加上那天他急得要死的样子,我以为你不是收买了他就是他的私生女。后来你走了他还把我叫过去,问我”他顿了顿,“问我到底有没有碰过你。”
你皱眉。所以那天禅院具一郎表现得那么激动,还真是在在意你的清白
好奇怪。还有点恶心。
你沉默下来,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你的术式再开一会儿。”禅院直哉安静了片刻忽然道。
“不开,累死了。”你瞥他一眼,心想大家不都一样腰酸背痛。用咒术削弱疲惫感说到底只是饮鸩止渴,咒力耗尽后反噬上来的是成倍的酸楚。而你作为耗尽咒力的操控者只会比他更累。
好歹现在是坐着,总比白天在神社罚站来得好。
食物说不上好吃,精致、清淡、赏心悦目,和今晚主位上的新郎新娘一样属于观赏范畴。
胃里空荡荡的,你只喝了几口清酒就有些醺醺然。或许是宴客厅太长门又太远,坐在中央尽头望向两侧黑压压的人群时无端生出一股荒诞感。与你而言今日的婚礼可以算作过场表演,这也是你坚持从简的另一个原因太过隆重反而显得像是在耍猴戏。
禅院具一郎就是那个时候踏进的宴厅。
这位起来并不年轻的老人声音洪亮而平稳。他先是作为禅院家的长老感谢了今夜到访的宾客,而后就接下来的仪式做了简单的说明这是唯有历代禅院家主成婚时才会举行的仪式出席的宾客以崭新洁净的刀刃献上指尖的三滴血液,象征着两方家族对这桩婚姻的承认与敬重,亦暗示了这场联姻以血为盟、牢不可破。
两列侍女在他说话的同时款款而入,端上来的托盘里放着一盏浅浅的陶碟和一枚尖刃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