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蕾端坐在椅子上,嘴角含着冷笑欣赏黄友龙那惊惶失措的丑态。
曾经那不可一世、飞扬跋扈的面容,此刻已然踪迹皆无。
黄友龙确实苦逼!
这惊涛骇浪来得如此迅猛急切,总归要给他些许缓冲消化的时光吧!
他也想对文蕾张牙舞爪,甚至在这两日一直痴妄地幻想文蕾能乖乖匍匐于他身下。
可当他瞧见文蕾那张满是讥诮的面庞,即便那容颜纯美如玉、毫无瑕疵,却也让他心生怯意、畏葸不前。
那一脚能踹断他数根肋骨的千钧之力,想想曾经断裂过的肋骨都还隐隐作痛。
别说此刻他对文蕾已无半分旖旎憧憬之心,即便有心,也没有半分胆量。
更何况自己和家人的处境,十有八九皆都文蕾和文家精心筹谋报复所致。
“杀人也不过头点地,你们文家做事是不是太绝了点!”
黄有龙咬牙切齿的看着文蕾。
此时,文蕾姣好的容颜在他眼里堪比魔鬼,甚至比魔鬼都可怕。
文蕾听到黄友龙说的话,嗤笑声从鼻孔溢出,
“哦,你黄友龙也知道杀人不过头点地啊?
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我怎么觉得那么意外呢?
你猜,你这句话有多少人想对你说?
你再猜,有多少人现在等着一窝蜂拥上来,准备报仇雪恨,让你们黄家彻底覆灭?
你继续猜,你哥的那些关系网和后台,是会庇护你哥呢?还是在想尽办法脱身呢?
其实,你还可以猜一猜,你几个哥哥将黑锅都甩给你后,会是什么一副嘴脸呢?
痛哭流涕没能管好你这个弟弟?还是一副大义凛然的面孔,学一学古人来个大义灭亲呢?”
黄友龙从不知道有一天他会被一个丫头片子讥讽的只能干瞪眼的分,可他嚣张跋扈惯了,他的世界里可没有反思。
“你你们文家欺人太甚,我是真心想娶文蔚的,你们这么做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我大哥可没得罪你们文家,你们有气、有怨冲着我来就好。
为什么要将我们黄家兄弟都拖下水?”
文蕾嘿嘿笑出了声,讥笑的嘴脸像极了街头混混,
“啧啧啧,你可真是你哥哥们的好弟弟啊!
自己都这副熊样了,还担心你哥哥们啊?
你该想想自己的下场了,你哥哥们可不会担心你。
他们啊,现在怕是生怕跟你扯上任何关系呢?
本来也是啊!这些年,你可没少干缺德事,你也不过是你大哥手里的刀。
你二哥和你三个比你可聪明多了,他们几乎也没亲手做些什么吧?
不都是跟你大哥一样,龌龊的事都指使你动手。
你啊,得意、嚣张了这么多年,可曾想过,一开始你就是你几个哥哥的弃子?”
文蕾说着站起身走到了黄友龙身前,她俯看着坐在沙上一脸青紫,怒容将其所有神情掩盖的黄友龙。
她嘴角的冷笑愈浓烈了些,伸手捏住了黄友龙的下巴。
“呵呵,现在还挂念着你哥哥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