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谭明理刚打开窗帘,女子竟一声不响,转身回到房间里。
谭明理似乎觉察到妻子有失礼节,向张无用说道:“对不起。”
再欲起身去叫妻子,张无用伸手示意他坐下。
“你跟我说说嫂子怎么回事。”
谭明天低声说道:“其实吧,她这现象也好久了,夜里睡不着,头疼。”
“就这些?”
谭明理似也有难言之隐,望着张无用未再说话。
“我得把把脉,能配合吗?”
“嗯,没事可以的。”
谭明理进妻子的卧室里,不到一分钟,就听里面传出女人的声音说道:“我没病看什么?”
后来谭明理不知道费了多少口舌,终于把妻子从卧室里请出来。
张无用让她在沙上坐直,伸出右手平放在茶几上。
伸出三指轻搭在女子苍白而纤细的手腕上。
片刻后要看其舌苔,女子免强把嘴张开。
张无用又问月事是否正常。
“嗯,正常。”
女子回答很平静,但张无用看出其是敷衍。
“脉伏气滞,其病在心。肝郁脾虚,下行不畅。嫂子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女子回答:“没有啊,我挺好的嘛。”
张无用见女子拒绝承认身有疾患,又不能当其面说有抑郁。
转身对谭明理说:“哥哥,嫂子没啥大事,生活中可自行调理。如果信得过,我会开个方子抓点保健的调理一下,身体会更加舒朗健康。
听说没事,女子忽然起身,又闪回卧室里。
谭明理尴尬地笑笑。
“你别见怪兄弟。”
张无用小声说:“看来给药她也不会配合服用吧?”
谭明理说:“带她去看过,但也是不承认有病,拒绝服药。”
张无用打手势,示意谭明理出去。
谭明理领会,拎起包随张无用出来。
两个人在楼下的一角,站定。
谭明理说:“你感觉她的病怎么样?“
“实话说,哥哥,她这个属于惊悸型的抑郁,界于精神分裂边缘。”
“你有办法吗?”
张无用说:“治疗方法颇多,问题是要她配合。”
谭明理重重地叹了口气。
“你能跟我说说来龙去脉吗?”
谭明理说,他与妻子结婚的时候,并未现她精神状态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