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是诧异,朝窗外了一眼才羞赧地发觉他们方才吻了有多久。
“可是,先前不也有过可以离开的情况吗”
晏殷掀起眼皮朝外面淡淡瞥了一眼,“那也只是偶尔的特例。”
“阿雾若每一次都如此也许会引起一些迂腐老臣们的注意。”
织雾闻言,不由因他的话而微微局促。
她当然没有想要从他这里索要特例的意思。
只是眼下出不了宫
“第三次还没有开始。”
天子语气逐渐柔和道“第三次结束之后便只剩下四次”
“不、不行”
这样的突然,她没有提前准备。
而且,上回说好不在榻上,可在那茶室里胡来,竟比在榻上还要刺激惊人
少女这样遮遮掩掩,不想叫旁人知晓她与天子私底下发生的情丨事,晏殷亦只能陪着她一起过于保守。
可现在想来,她先前说些喜欢他力气大的言辞,他如何能听不出来,她这是在嫌弃他病弱,也许会觉得他体力不济
晏殷“我有一个主意。”
“不如”
他说着便抬起那只修长好的手指,接着忽然扯下织雾髻上的簪。
待织雾无措捂住自己垂落的长发时,听见他低低沉沉贴在她耳畔低语,“阿雾扮作宫人”
这样,不管他们在寝榻上如何胡来,都只是天子宠幸宫人的戏码。
这样她也不用担心,榻上留下的痕迹会被旁人发现
织雾面颊发烫。
她想到什么,语气愈发得轻,“陛下也宠幸过其他宫人吗”
晏殷垂下眼帘,“自然没有。”
“这几年,我不过是个未亡人罢了”
织雾闻言霎时怔住。
少女最终同意了晏殷的主意。
晚间。
一个新来的小宫人在太监的示意下,穿上新的宫人衣裙步入了寝殿。
天子将将与几个臣子一道共进晚膳回来,身上染了些酒气。
其他在寝殿换茶备水的宫女太监都还未清小宫人的面容,便听见在里室的天子只指了小宫人一人入内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