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山峦起伏,奇峰耸立,峡谷深幽,远远看去就是一幅极美的山水画。然而,身置其中,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不自在,好像一层无形的布笼罩在全身,脱不开也破不出来。余银难受地开始冒汗。
“银儿,你怎么了?”
余银摇摇头:“可能是不习惯,不要紧先赶路。南疆虽大,他们一般习惯在栖风谷聚集而居。我们大抵要在落日后才能找到住的地方。”
她不想露宿野外,南疆给她的感觉极不舒服,上一世去露宿雨林,头枕谁家的老祖坟头,也不曾出现这样的感受。
叶欣欣并没有这样的情况,她就像个入了花丛的蝴蝶一样轻灵自在,银华天几乎跟不上她的步子。
“银子,你看看这些花,跟我在雨林里看到的那个死臭死臭的花一个死样诶!”叶欣欣嫌弃地避开了一朵类似魔芋花的植物,这个臭真的很让人作呕,他们去雨林里逃命的时候不得已才会在它的附近藏身。
余银:“嗯,你睡在它旁边的时候也不影响你打呼噜。”
叶欣欣可不相信自己会打呼噜,她是美少女,怎么可能打呼噜:“打呼噜一直是你好么?那呼噜打的,林子的青蛙都跳来了,它们还以为有个美女青蛙呢,哈哈哈……”
余银:“……你闭嘴吧!”每次都是这几句话,托叶欣欣的福,余银在业界曾经多了个“呼噜美女”的称号。
她没心思跟叶欣欣拌嘴,这个时候她的注意力大部分在萧云身上——萧云要去摘那个巨臭的花!必须拦住他,不然萧云这个人可就不能要了!
很崩溃,痴傻的萧云可比孩童难带太多了,他能打,能逃,说风就是雨,谁也不知道他下一秒要做什么,不高兴了就哭,哭了还不好哄……
余银和幕良两人紧紧抓住萧云,折腾了一番,说:“各位,我们赶紧的去栖风谷,兵分两路分开找催眠之人和苏小小。”
叶欣欣可不高兴了:“我是不会给他找什么催眠之人的,找到之前他肯定被我掐死了。”
众人……
栖凤谷,是南疆最热闹的地方,也是南疆大祭司的老巢。
来的路上,公行离已经将南疆的情况说了一遍,原祭司和左右护法在冷月崖被灭口,新上任的大祭司擅长笼络人心,已经获得大部分的支持。有小部分的势力不服大祭司,也掀不起大浪。
“那我们这么多外人进谷,是不是被他们盯上?”余银担心身份被识破,找人的事情被耽误就不好了,不管是苏小小还是萧云。
“就是要他们知道!”银华天可不会怕区区南疆人。
“知道又如何!”叶欣欣巴不得南疆人知道,立刻出来“迎接”,这样她就可以用最快的度给教授报仇了。
他们两人难得的默契使余银一下觉得稀罕,连连点头附和:“是是是,不怕他们知道!”
这时公行离突然打下一只半空中的信鸽,鸽子倒地扑棱了两下翅膀便不再做挣扎。他取下密信,看了看,说:“是苏小小的下落。”
余银:“啊?谁传出来的?给谁的?”
公行离:“我的人,传给我的。鸽子是要飞去石背城的,只是他不知道我已经在南疆境内,这信鸽我认得,所以我把它打下来。”
叶欣欣围了过来:“就说我的女婿不会那么蠢把飞星阁所有的东西都上交给老皇帝嘛!就凭这份睿智,你就是我叶欣欣的好女婿!”
这不,南疆还有人呢!干得漂亮!
银华天听到这话心里就不那么愉快了:“公行家的都一肚子坏水,别被他们给骗了,今天他敢忽悠公行老头,下回就轮到你这个丈母娘。”
公行离一听,立马表态:“两位放心,我绝无欺骗之心。”
银华天:“我可不信……”
“得得得,打住,说点有用的,苏小小在哪?”余银迫不及待去找苏小小,能解决一个麻烦是一个,她要快点离开南疆,她难受。
“咻”一声,一道蓝光在落日的余晖中绽开,不刺眼又绚丽,还能让人知道在什么位置。
“是降虎卫队的信号烟。”非连说,他见过降虎卫队的信号烟,是他们传递信号的一种方式。
“大概是消失的降虎卫队。”大家猜测,于是带上萧云急忙朝信号烟的位置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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