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在上京谁也不敢轻视这位已经古稀之年的天后娘娘。
太后她老人家虽然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回宫,但是在魏帝却是十分敬重自己的母亲。
太后拉着宋倾城的手,“你这丫头,不是说常来宫中陪着哀家吗,怎么这么久过去了,也没见你的人影。”
“哀家给你的令牌难道是假的不成。”
宋倾城确实持有可以自由出入宁安宫的令牌,但是她以为太后娘娘只是跟她客气呢。
没想到原来是真的。
宋倾城眉眼含笑,听太后的话,“是倾城的错,以后定会常来宫中陪太后奶奶姑娘您解闷儿。”
“那就好。”
德阳长公主在一旁,并不觉的宋倾城抢了她的风头。
“太后,臣妇看德阳长公主如今身子已经大好,不如在另择驸马,快些安定下下来吧,臣妇曾经听过,皇室公主若是孤寡,对江山社稷不好。”
贺家老太刚才讨了没趣儿,这会子勉强挤出一丝的微笑,看似为了德阳长公主好。
实则是说,德阳长公主命不好。
宋倾城无语,不知道想怎么总有人这么讨厌。
太后问向贺氏,“郯儿最近在忙些什么呢?”
姚郯是贺氏的儿子,上京的都知道姚郯是个纨绔子弟,文不成武不就,在金吾卫中混了一个中郎将。
督京城左右六街铺巡警,事情不多,但是却是肥差。
因为巡视上京的商铺,暗中跟商铺索要保护费,要是真算下来,一年的进项也不在少数。
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这个差事。
太后娘娘虽然不在上京,但是怎么会不知道年幼的手帕教儿子的在朝中任何职位呢。
她这样问,自然有别的深意。
贺氏心中一颤,只知道太后她老人家绝对不会随便问问,肯定是想要干什么。
贺氏老来得子,与德阳长公主的年岁相仿。
是贺氏的命根子,此时贺氏彻底有些慌乱了,自己的侄子跟跟亲儿子i孰重孰轻,自是不用说。
太后面上不显,只是淡淡的说,“中郎将杂事多,还要巡视上京各个铺子,大材小用,不若本宫给陛下说一说,给郯儿换个别的差事。”
太后能有这样的好心,怕不是要明升暗降。
贺氏对自己儿子这个差事是一百个满意的。
绝对不能让太后调任,现在朝堂这么乱,还不知道调任到哪里,现在宜静不宜动。
“臣妇惶恐,郯儿才疏学浅,怕是辜负了太后娘娘的好意。”
“才疏学浅啊?”
太后一字一顿的说道。
说的贺氏心肝颤,万一郯儿的差事真受到了什么影响,老爷一定不会饶了她的。
她现在后悔了。
太后如此护短,怎么会允许别人教训德阳呢。
是她托大了。
以为自己是一品诰命夫人,就比其他人更有话语权,殊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