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止是铜炉,甚至在殿内的摆设,座椅,甚至是建兴帝身上,他都感应到了有心力的存在,当时他内心猜测,很可能是建兴帝身上穿戴了什么含有心力的物品。
对他而言,那座乾清宫,简直就像是一座金灿灿的宝库。而且这还仅仅是一座乾清宫,要是算上整个皇宫,那总共得有多少心力,简直想都不敢想!!!
要是以后能
想到此处,他内心不禁一阵火热,但随即又赶紧压制住了自己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现在的自己,要是经不住诱惑干出什么事来,那后果可就太严重了。
而在宁国府秦可卿院中。
由于时间已经到了初春末,在院子的角落里,已经有稀疏的草芽儿悄悄探出了头来,给整座院子增添了一丝春意。
原本有些冷清的秦可卿房中,也因为来了一波客人,变得热闹了起来。
正是宝玉带着宝钗、黛玉、探春几个,还有王熙凤一同过来了东府,前来看望秦可卿。
至于迎春和惜春两女,则因为不怎么喜欢人多热闹的场合,就没有一同跟着过来。
且说那凤姐见了秦可卿后,见秦可卿脸色有些不佳,便上去拉家常道:“我的奶奶,这些天可是苦了你了,怎么看着憔悴了些?”说着坐在了拉着秦可卿的手坐在了房中的褥子上。
秦可卿道:“多谢婶娘惦念着我,许这两日家中遭逢变故,我心中感觉有些烦闷,吃饭少了的原因。”
凤姐自然知道这里所说的变故是什么,道:“自从蓉哥儿被拉去了秦岭,你这屋里就没个依靠的了,难怪心情不好。”
“也许是我没福吧,虽然侥幸嫁到这样富贵的人家来,可终究是过不上几天顺心日子的。”秦可卿柔声道,这会儿似乎是说到了伤心处,眼里就流下了泪来。
凤姐见状,于是安慰道:“可莫伤心了,伱只管在这府里安心住着,吃好喝好,三年时间不过一眨眼的功夫,那时候蓉哥儿也就回来了。”
钗黛二人见此,也是出言来安慰秦可卿,黛玉道:“既然是心情烦闷,那我们得了闲就常来看你,常来坐坐多说些话儿,想必就能舒缓一些。”
秦可卿看着黛玉与她自己眉眼有些神似,便道:“姑姑说的正是我想说的,我也是盼望着你们来时常来这边儿瞧瞧我,我就高兴了。”
而坐在对面凳子上的宝玉正眼瞅着那《海棠春睡图》并那秦太虚写的“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的对联,不觉想起先前在这里睡晌觉梦到“太虚幻境”的事来,正自出神。
忽而看见秦可卿流下泪来,不知怎么竟然也伤心了,跟着流下泪来,对秦可卿道:“想必是那贾瑜进了东府,对你不怎么好,让你受委屈了。”
他这番神态,这番话在众女看来都有些莫名其妙,尤其是黛玉,见宝玉忽然跟着秦可卿流泪,只觉得心里头一阵怪异,却一时想不清楚其中的缘由
秦可卿还未回话,凤姐这时却对宝玉道:“宝兄弟,你也太婆婆妈妈了,怎么又哭哭啼啼,她不过这么说两句,哪里就到了这般田地。”
凤姐心知自己等人都在东府,而且这东府新换了主人,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
秦可卿柔声道:“宝二叔误会了,瑜叔叔昨儿才进了府,只说让我和夫人照着先前一样生活,并没有什么为难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