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病了,暂时用帮他修缮房子,所以周汉几可以赶驴车带两个儿子去镇上,能多拉些炭去卖。
康氏负责在家做饭带孩子,加上喂喂猪。
每个都领了自己工资,刘采薇又想起一件事,“民安,民泰,看形,年前炭应该好卖,准备多烧些,所以,你们也要抓紧时间山砍木头,在家里多备一些,以备时需。”
“放心嫂子,们卖完炭就上山去砍木头,然让爹赶着驴车往拉。”
周民安应声。
“嗯,剩下就在村里收蛋,娘,家里饭由做,你要去村里收蛋,时间好固定,做饭事,您就别心了。”
康氏一听自然高兴,“看也样,做那些吃食,全家都爱吃,你做。”
提起做饭,刘采薇问周汉,“爹,下午您去镇上买一口锅,趁着时间,和些泥在灶房里搭个锅台,一口锅够用,也方便。”
“行行,可那锅便宜。”
“贵些怕,钱里,等下拿给您”
“买锅钱从公中银子出,又你一个用物件,该你拿钱。”
“就,个钱娘出了,你挣了钱,再补上就行,你刚点收入,每又买猪下水,又买蛋,用钱地方也多。”
康氏也同意她出份钱。
“那行,就听爹娘,里记着账,到时候一起算。”
下午时,周汉赶着驴车去镇上买铁锅,周家兄弟也上上去砍木头,家里只剩下康氏跟刘采薇两个。
康氏在灶房里给杨林煎药,刘采薇则去溪边挑了几桶水,把水缸填,晚上要洗猪下水用。
“娘,咱们村能打井吗?”
刘采薇放下水桶,气喘吁吁。
“咋能打井,咱村就好几家井。”
康氏用扇子扇着炭炉。
“那咱家咋打井呢。”
“你孩子真傻了,你忘了打一口井要多少钱了,咱家砸锅卖铁都打起。”
康氏睨了她一睛眨眨忆,并印象,“娘,那打一口井要多少钱?”
“去年沈家在院子里打了口小井,说花了十九两,若口大井,恐怕得翻倍。”
刘采薇一听,瞳孔都变大好几倍,“?打口井要小十两贵,那咱家确实要砸锅卖铁了。”
康氏噗呲笑了,“你问干啥,就让你挑几桶水,你就要打井,以前你爹挑水,现在你两个兄弟挑水,你愁啥。”
“娘,谁挑水问题,就算挑水吃,咱家用水地方多,那得要多少个缸才够用,再说了,挑水也费时间,万一赶上下雨下,路滑好走,了出去挑水再摔一跤”
康氏听些耐烦了,“呀呀呀,你孩子,挑了几桶水,你花咋多,家家都挑水吃,咱家咋就能摔跤。”
刘采薇凑到康氏跟前,用手拽了拽她袖子,“娘,若挣够了钱,就在院子里打口井。”
“行,等你挣了钱,你打两口井都管,瞅着乐呢。”
“真?您反对?”
刘采薇再次确认。
“你都能挣那多钱了,打口井算啥,怕就怕你挣。”
康氏指了下她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