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小郁,”他叫她的名字说:“我觉得我很早就已经在乎你,只是碍于你有些小脾气,有点厉害,怕将来会被你管死,所以从来没去问过自己的心,就对我们的事做了否定。”
“但是我慢慢现,事情不是这样的,我在意你,不想没有你。”
匀骁转过脸和司小郁对视,“如果最后不是你,婚,我这辈子就不打算结了。”
他对司小郁说了好长一段话。
“能不能给我个对你好的机会,六月之前,如果你觉得我不适合做你的丈夫,你随时可以悔婚,造成的一切后果我来承担。”
司小郁看了匀骁半晌,不太信他说的话,甚至疑心他的精神状态是否良好。
于是问匀骁:“你是不是突然被谁甩了?所以,退而求其次?我就那么次吗?”
“嗯,是被甩了。”匀骁转回脸,目视着前方说。
呵,还真是,司小郁心一沉,眼眶红,那你还敢从我这要什么机会,不如回家做梦。
“被你甩了。”匀骁补话,偏头去看司小郁,却看见她转瞬红的眼睛。
“从今天起,你什么都不用对我做,我们之间拉开的距离,由我一步步向你走去,好不好?”
躲在高树后的阳光静静挪过树梢,光线遽然透过挡风玻璃落在匀骁脸上,他不由眯了眯眼。
司小郁脸上也被光晃得亮,她拉下半透明的变色玻璃遮阳板,没有回答好还是不好。
而是说:“以后别用脚开车门,显你腿长么?”
“没有,”匀骁解释:“我只是觉得方便,不用下车,也不用斜着身伸手,主要你能早点上车。”
“可是,不脏么?有些事情做过,必然会留下痕迹。”司小郁看着沾了些许灰尘的门把手说。
其实她话里并没有深意,他身边的女人,来了又走,他却一个都不留,她不在意。
她要的不是一时,而是一世,他身边只有她的一世,其他都是过客。
但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匀骁无话可说,照进车里的阳光,似是照亮他曾经的荒唐,生出一种衣不蔽体似的破烂不堪。
白色毛衣高领下,匀骁的喉结干涩地滑了下,无法说出一个解释的字。
他踩下刹车,挂d档,车轮碾压过些微细沙,驶出了司家大院。
车子路过一排排躯干上缠满彩灯,枝丫上挂起红灯笼的树木。
冬天的白日,它们都失了颜色,只有夜晚,才能点亮城市的繁华。
不是没有纠缠,就不会再遇到。
不远处,在树排与树排的隔空中,西沫焦急地拦着出租车,然而路过的出租车没有一辆亮起“空车”的红灯。
红旗l越来越近,司小郁先看见了她,随后匀骁也看见了站在路边的人。
但是他不能停,更不该停。
就在车身要与她擦肩而过时,“停车。”司小郁在一旁话说道。
匀骁不明所以,用眼角余光看她,他犹豫了一瞬,虽然没再加油,车子却滑行出好远。
“我说停车。”司小郁不轻不重地重复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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