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斜阳懒了,这一觉睡得人也犯懒。
沈知蒽窝在闻书砚怀里,先叉起一块山竹递到他嘴里。
随后自己一边吃,一边给闻书砚投喂,眼睛始终盯着电脑屏幕上变幻的图形。
平面的,立体的,旋转翻滚的,十分复杂。
不会儿,沈知蒽指着一处闻书砚停留最久的地方问:“这是哪里?”
“弹舱,装炸弹的地方。”
“我在改善它的载弹量,以及增加武器种类,让轰炸机在音的状态下,具备更强大的攻击能力和核打击能力。”
闻书砚给沈知蒽解释完,还不忘在她脸上亲了下,“懂了没?”
“就是让它变得更厉害呗?”沈知蒽自己总结道,又问:“那音是什么?”
闻书砚不由勾唇笑,“你可以简单理解为过声音的度。”
沈知蒽似懂非懂,但是她在这绝对影响闻书砚工作。
“我去一边吃,你好好研究吧。”
说着,沈知蒽就要从闻书砚腿上下去。
但是他不让,手臂又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像抱着只软软的小动物,“就坐这,陪着我。”
——
下午两点多,朋友们续到来。
桑筱麦和司小郁兴奋地绕着沈知蒽肚子转,你一言我一语的。
“好神奇,蒽蒽,你肚子里居然有一个小宝宝。”
“小宝宝现在多大,能看出来是男孩女孩吗?”
“你们是不小心有的,还是特意要的?”
一段时间不见,小巴颂长高了不少,他双手虚空地捧在沈知蒽微微隆起的小腹下面,说道:“我知道这里面是小妹妹。”
……
宅院里,四个男人在凉亭里玩起了麻将。
打麻将不抽烟,快乐少一半。
因为沈知蒽有孕,经历过一次先兆流产后,闻书砚格外小心。
室内面积再大,他也严格要求禁烟,而室外就可以随意了。
凉亭里,闻书砚对面是薄月礼,左侧赵景尧,右侧匀骁。
一个不经意间,闻书砚看见匀骁侧颈一条红痕,在冷白皮上分外明显。
又想起早晨他俩通过电话,什么清白不清白的。
于是,闻书砚问匀骁:“早晨你和司小郁闹矛盾动手了?”
匀骁掀眸,知道闻书砚的视线落在他脖子上,便邪邪坏坏一笑,“闻老板都要当爹的人了,还这么不解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