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默默对他比了个大拇指。
方盛扒着门板不走,眼看着闻书砚又回了床上,还是刚才那个姿势砸进枕头里。
他再次深呼吸说:“闻工,您再不吃饭,我告诉沈医生了。”
“我桌上有离职申请,自己去拿。”闻书砚被方盛烦得不行,“我是怕老婆的人?”
方盛打算软磨硬泡,就不让闻书砚睡觉,直到下床吃饭为止。
“您不怕老婆,为什么我说沈医生不要你了,您反应那么大。”
也就提到沈知蒽,闻书砚才能多说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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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蒽又没长三头六臂,我怕她?”
闻书砚的声音依然闷在枕头里,“方盛,我数三个字,你再不走,手腕一秒给你折断。”
“”
“”
“”
数字刚落,闻书砚太阳穴上忽然多出一双手,他刚想给方盛来个过肩摔。
忽然觉得呼吸间的气味不对,是清淡淡的香。
闻书砚猛一回头,阴凉的眸子立时变得讶异且柔情。
“老婆?”
方盛已经没了踪影,站在床边的,是像蕴着月光一样美的沈知蒽。
她低头望着他,眼里很温柔。
沈知蒽从床边坐下,指腹再次覆在闻书砚的太阳穴上,“阿砚,你不想吃饭,是不是因为又头疼了?”
闻书砚忽然像个孩子一样,把头挪到沈知蒽腿上,环住她的腰身。
闭着眼睛说:“有一点,老婆你帮我揉十分钟,我再出去吃。”
沈知蒽先把空调调高了两度,随后指腹一下下揉按在闻书砚的太阳穴上。
渐渐,他皱着的眉心一点点熨平。
“老婆,你怎么忽然来了?”闻书砚又把脸向里靠了靠,贴在沈知蒽的孕肚上。
不仅指尖温柔,就连沈知蒽身上浅淡的香味都让人静气凝神。
沈知蒽淡淡笑着,丝垂下,落在闻书砚的头上。
“我听见有人大喊不怕老婆,过来瞧瞧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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