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但阎解成可不是人许大茂,他爹阎埠贵怎么也是院里的三大爷,儿子被人打成这样自然不肯轻易罢休。
更何况他看上回许大茂被打可是要到了不少钱呢,有这么好的机会他能不狠捞一笔?
钱的用途他都打算好了,就买自行车!
也是易中海不懂事,他要直接说赔钱阎埠贵肯定会同意,可他只说了赔礼道歉,那阎埠贵能同意才真叫有鬼了!
……
中院儿。
号院总共二十来户人家,每家每户都派了代表过来参加会议。
中院穿堂的过道位置,摆放着一张四方桌和把椅子。
易中海坐在主位,皱着眉头神情严肃,国字脸满是威严;
右手边坐着刘海中,同样表情严肃;
左手边坐的是正翘着二郎腿的阎埠贵,虽然表情凝重,但仔细看却能看出掩饰不住的喜悦。
三人面前又各放了一个搪瓷茶缸。
整个院儿,只有三个大爷身前有桌子和靠背椅,参加会议的其他住户则围着桌子或站着或坐着长条板凳。
泾渭分明,身份地位非常明确。
会议照例由刘海中先表讲话。
只见刘海中先端起茶缸喝了口水,出滋溜长声,喝完把茶缸往八仙桌上一搁,随即起身。
“今天的全院大会,为的是解决一件事,那就是傻柱和阎解成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打架。”
…
“二大爷那个我打断一下,不是打架,是傻柱对我们家解成单方面殴打,解成都没还上手。”阎埠贵机警地插了一嘴。
“咳咳,三大爷,现在是我在讲话,等轮到你言的时候你再言!”刘海中不满道。
“没错老阎,今天的事儿你们家解成也是当事人,作为当事人家属,我觉得你应当回避。”
傻柱跟别人起了冲突,易中海自然是站位傻柱的。
老大老二都话了,阎埠贵只能悻悻坐下。
于是刘海中继续言:“作为南锣锅巷里的先进四合院,生打架的事是我们坚决不能容忍的,影响极度恶劣,后果……”
…
“接下来由我们院的一大爷易中海同志表讲话!”
“呱唧呱唧…”
说完坐回到自己位置,刘海中面色潮红,似过足了批瘾似的一脸满足。
其实刘海中肚子里也就这么几句话,每次都是说完这几句就把话语权交还给易中海。
坐在主位的易中海挺直了腰,咳嗽一声然后冷着脸说道:
“刚才二大爷说的很好,咱们号院儿是南锣鼓巷有名的先进四合院,生动手打架这种恶劣事件是一定要严肃处理的!”
“傻柱,你是今天动手的其中一方,就由你先说。”
“你是个好孩子大伙儿都知道,平日里孝顺老太太,帮扶刚失去顶梁柱的贾家,这些好人好事大伙都看在眼里。”
“你跟阎解成打架肯定是有你自己原因的,有什么不顺心的,或者说阎解成做了什么事儿,让你这么生气,现在当着大伙儿面说出来。”
傻柱听得眉开眼笑,到底是一大爷,对自己就是没得说!
傻柱满意,那阎埠贵指定是不乐意了啊,这不明摆着拉偏架吗?
“不是一大爷,刚你说我作为当事人不能行使管事大爷的职权,需要回避这我没意见,但作为受害者家属我总有言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