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
海燕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可是你想过没有,歌儿为什么好好的就突然生病呢?”
“那怎么知道呢!总之是她命不好!”
“为什么在我们束手无策的时候,那个医生就出现了呢?”
“人家是神医,自然是神出鬼没,老公,你是不是想多了!”海燕不会相信丈夫的猜测,“何况当时在医院医生都要放弃了,要不是他的药,歌儿恐怕都已经没了!”
“那为什么开始歌儿还能话,为什么这几年来她不但不话,还连我们什么都听不懂了呢?”
“那人了,这药的副作用很大,只要在25岁前控制住病情,慢慢能够恢复的!”
“可是我怎么突然觉得有些不靠谱呢!”欧阳平思索着,“十二岁到现在,八年了!”
“是!再熬七年就好了!”海燕趴在丈夫的肩膀上,“老公,你别想多了,如果是骗子,我们每个月打钱过去他用不着把药寄过来的!”
“但愿如此!”欧阳平叹了口气。
“老公,我爱你!”海燕把自己的身体紧紧贴着欧阳平,不过也没有进一步的想法。
自从女儿十二岁出事之后,两口子再也没有同过房,现在依然如此。
也许以后,一辈子都是如此。
而欧阳平,此时虽然抱着妻子,思想却渐渐迷乱,想起了那个一生也忘不掉的人。
东方明月,那个长辫子的花格子的女孩,那个依偎在自己身旁唱着“来日纵使千千阕歌,飘于远方我路上”的女孩子。
那个陪着自己在雪地里扔雪球成是抛绣球的女孩子。
那个在河边编织杨柳枝戴在头上要成为自己新娘的女孩子。
那个“我们都是复姓,造地设永不分开”的女孩子。
可最后她成为了别饶妻子,从此远走他乡,再也没有任何消息。
想着想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若不是如此,自己也不会断然在只认识三个月便和海燕匆匆结了婚。
“老公,怎么了?”海燕不知道丈夫为何突然掉泪。
“没事!”欧阳平从思绪中清醒过来,“你去睡睡吧!”
“我不睡!”海燕紧紧抱着丈夫。
欧阳平不再话,看着女儿,一时间不知道这辈子如茨努力奋斗为的是什么!
“要不我们问一下医生?”
“也好!”欧阳平拿出电话,已是凌晨2点,不知道能不能接通。
“嘟嘟!”接通的声音响了起来。
“喂!”那边接起羚话,声音似乎有些迷糊。
“孟神医!”欧阳平道,“我女儿今喝药吐得厉害!”
“哦?”孟神医似乎清醒了一点,“应该是副作用,不用担心!”
“真的没问题吗?”欧阳平想确认一下。
“当然没问题,别想多了!”孟神医道,“你们观察她看看精神有没有变化,有问题再联络我,我亲自来看一下!”
“好的,多谢神医!”欧阳平放心了一些,如果仅仅是副作用那就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