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瓷坚持嘴硬“我真的就是头晕,闻了桌上菜的味道忽然有点不舒服。”
纪承源闻言,说的确,也许是对某些食物过敏。”
好像是巧合,纪承源又在帮他说话。
跟桌上的食物与怪谈联系起来,青年刚才的异常就能解释。
他们第一时间也的确认为是时瓷触发了某条规则被攻击了。
郁望着青年过分苍白的面色,好像也有些不忍追问了“这样啊。”
但现场还有一人没放过去。
柳导演“根据规则,突发急诊的嘉宾需要去做检查。”
这是男人第二次提到“规则”这两个字。
神经敏锐的怪谈调查员已经能嗅到些不对劲。
小于紧张地扶了下眼镜,着在场唯一一个普通人。
天知道青年被带去检查完还能不能回来,又或者回来还完不完整。
他一时想不到方法,只能无声向自己的上司。
郁望也没让人失望,一如既往的可靠,微笑道“那规则没有规定,检查只能一个嘉宾去吧我刚好也有点头晕。”
“可以。”
仿佛知道其他人要说什么,男人银灰色的竖瞳一片冷漠“一次检查最多只能两人。”
时瓷其实挺感激郁望,哪怕知道现在不是自己下线的时间,他一个人面对末世大反派也会紧张。
虽然时瓷知道郁望其实只是想用他做诱饵。
郁望想观察柳导演到底想做什么,想知道相关规则具体运行的规则又是什么。
作为一个一无所知、没有异能的普通人,再没有比他更好、更天然的人选了。
时瓷过剧本,很知道对方其实不算一个纯白的人。
“扣子解开。”
听到男人的话,时瓷一顿,茫然地了一眼这个房间中仅有的两个人。
柳导演和郁望。
所以为他检查的人是
男人银灰色的竖瞳冷淡地着他,无声带着压迫和催促感,令人不敢多。
对方拿出听诊器“我有临床医学博士学位。”
好吧。
青年被说服了,哪怕觉得大导演屈尊亲自为素人嘉宾检查这件事很奇怪,但他内敛的性格说不出质疑。
白衬衫扣子慢慢被解开。
只到小腹的位置就停了。
他身上穿的衬衫并非贴身的版型,足够使用听诊器探进去就可以。
纤长的手捏着衣服下摆,指甲修剪整齐,泛着淡粉的色泽,跟雪白的布料相衬有种特别的孱弱和纯洁。
根
据对方的指令有些轻颤地行动,得见的羞涩。
男人眼睛都没多眨一下,像是青年的身体跟普通的物体并没有什么区别,莫名缓解了青年的紧张。
冰凉的听诊器放在心口。
时瓷下意识垂下眼皮避开那双银灰色的竖瞳。
耳边好像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你刚才在桌上是不是见、听见了什么异常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