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吩咐几句,就被几人带到一个黑漆漆的屋里。
黑暗中,袅袅看不清屋内的景象,只能闭眼用耳朵感受。
对面的两个人对视一眼,将一个木盒伸到她眼前,语气格外骇人。
“这种虫子只蚀人肉,它会在你的双手阴暗爬行,啃食你的双手。犹如万只蚁虫啃食,和它相比,五马分尸的痛处也不过如此。”
屋中十分安静,袅袅能清楚的听到虫卵蠕动的声音。
即便感受不到,她还是忍不住的一阵反胃。
阴恻恻的笑声在黑暗中响起,令人毛骨悚然。
“我觉得,你的笑声更恐怖。”
袅袅的话成功打断了那饶笑声,他恼羞成怒的:“把她的双手放进去,不要开灯。黑暗中,感官才更清晰不是嘛!”
两人走后,整个房间只剩下黑暗和袅袅。
神识一动,袅袅的灵魂回到空间里。傻子才坐在那干等。
“袅袅大人,虽然你没了痛感,但手只剩下骨头多难看。”九眼眶含泪,满是心疼。
“敷上六的药没多久就会好,你没看到玱玹的眼神啊!要是不让他消气,还不知道这疯批会干嘛。”
妹控这种生物,对别人就像是生化武器。不让他撒气,就像个定时炸弹,每时每刻都要担心什么时候炸。
行刑结束,玟六在看到袅袅双手后,愧疚之意袭满全身。像是溺水的人,窒息感令她难以呼吸。
“我没事。”
安慰的话并没有传到玟六的耳中,她眼神空洞的盯着只剩下骨头的双手,泪水打湿了袅袅的衣衫。
袅袅将她搂进怀里,只是静静的陪着她。
回春堂里,袅袅双手被裹成了蚕蛹。绷带末尾还被贴心的挽了个蝴蝶结。
她用缠满了绷带的手替玟六擦了擦眼泪,大大咧咧的:“还记得那个蛊吗?我感受不到疼痛,但他可以啊!”
玟六这才破涕为笑,拎着几瓶酒去看他的笑话。
玱玹见到玟六的身影,诧异的与她对酌。
“六哥怎么来了?”他不信玟六能这么快将之前的事一笔勾销。
“令妹的事确实是我们做的不对,都怪那个九头妖的要挟。这不是特来向轩哥赔罪嘛!”
“在下也是冲动了,不知……”
还没完,手上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酒洒在桌子上,他急忙用另一只手扶着。
不多时双手都传来刺骨的疼痛,连带着心脏都一下一下的刺痛。
酒杯倒在桌面上,酒水洒了满桌,玱玹的额头都是冷汗,双手不受控制的抖动。
“轩哥,你这是怎么了?我去找大夫。”
虚心假意的关切一下,是找大夫,结果再也没有回来。
阿念心疼的站在床前,神情满是不知所措。
“少主好像不是中毒,是被下了蛊了。这种蛊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但会与施蛊者痛感相通。”老人摸着胡须,担忧的望着床上的玱玹。
“一定是那群刁民干的,我去把他们抓来为哥哥解蛊。”阿念想到回春堂的众人,气的头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