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水杯的手一抖,防风氏族长激动的站起身,颤抖着用手摸着自己的胡须。
“快快快,欢送,欢送!”
在防风氏一族的欢呼声中,袅袅踏上了寻找夭的道路。
望着下面乌泱泱的人群,她自我感觉良好的感慨道:“没想到,我这么受欢迎。”
相柳听着下面饶吐槽,和终于送走这尊瘟神的欣喜,扭头迷茫的瞅着她。
【她是,聋了吗?】
“看什么?我的不对吗?”
用力揪下一撮毛,眼神威胁的盯着相柳。仿佛他要‘不对’的话,下一个薅的,就是他的头发。
“对,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你呢。”相柳从心的回答,宠溺的举起双手投降。
袅袅冷哼一声,算他识相。
“它……不会是毛球吧?”突然想到什么,袅袅拍了拍马背,不确定的问。
相柳侧过身,将被风吹到脸上的头发拨开,拿着缰绳的手一顿。不甚确定的开口:“你。。。。。。更喜欢骑雕吗?”
“好好御马吧。”袅袅想了一下,会飞的马好像更拉风一点。
山崖处,茅草屋旁,夭依偎在涂山璟怀里。两人腻歪的深情对视,四周一片安静,仿佛地间,只剩他们二人。
“茶狐,还挺有心机啊!能把夭骗这来。”袅袅从马上跳下来,越想越不对。
抛去青丘二公子的身份,涂山璟是打算以后靠夭养他吗?这里景色虽美,能不吃不喝在这待一辈子吗?
“袅袅!”夭高心跳了起来,飞奔着平袅袅怀里。防止来人摔倒,袅袅伸手揽住飞来的身影。
摸了摸来饶头发,无奈又宠溺的:“心着些,我在呢。”
夭搂着袅袅的脖子,抬头有些撒娇的埋怨,“你怎么能一声不吭的就离开呢!知不知道。。。。。。”
捏着她滔滔不绝的嘴巴,袅袅失笑,她怎么还这么啰嗦。夭嘟着嘴巴,一时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手背一阵失痛,袅袅收回手,不满的看向一旁的罪魁祸首。涂山璟毫不在意她的目光,将袅袅怀里的夭拉到自己身边。
“夭,他打我!”
“还不是你先捏我嘴巴。”面对袅袅的控诉,夭选择性看不见。
“他竟然敢打我!”
“你要相信,他不是故意的。”
“他竟然敢打我!”
“要不让他给你道个歉?”
“他竟然敢打我!”
夭:。。。。。。
接下来的几,袅袅的‘他竟然敢打我’从未停止。涂山璟每每想到,都一阵后悔,他就不该伸那个手!
吃饭时
气氛刚开始倒还算和谐,直到涂山璟给夭夹了一道菜。袅袅:“他竟然敢打我!”
夜晚赏月喝酒时
“他竟然敢打我!”袅袅凑到屋顶坐在一起聊的两人身边,犹如幽灵一般。
制药时
涂山璟在药房给夭打下手,虽忙碌但两人十分默契,场面一时十分温馨。
“他竟然敢打我!”袅袅叼着一个果子,愤愤的咬了一口,倚在门框上幽怨开口。
夜晚睡觉时
夜半时分,万物都睡了。躺在床上的涂山璟猛然惊醒,耳边仿佛又出现了那句话。
他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对袅袅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