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忆吃完早餐,顺手把自己碗洗了个干净,才去到棠知旁边,耐心听起了唢呐曲。
对于乐器和乐曲,他一向秉持着尊重与热爱态度。
他在家里练习小提琴和钢琴,倒第一次接触唢呐。
“你觉得吹样?”
忽,一道好听声音钻入耳膜。
夏忆抬头凝神,棠知吹奏完一曲,正拿着唢呐看着他问。
“很好听,唢呐作中式乐器重器,果然同凡响。”
“即使在你手里,也能出它光彩。”
即使?
什叫即使?
棠知咬了咬牙,“那你会什乐器?”
夏忆双手一摊,“会可多了,说西式钢琴小提琴,中式古琴箫筝葫芦丝,也略所通。”
“过……你里些乐器吗?”
夏忆笑了出声。
他们属于同阶级,山巅对底层蔑视在一刻体现淋漓尽致。
夏忆忘一句,“你唢呐吹很好,但也仅仅唢呐,你以想唱白事唱红事?”
他说,七分在报昨晚掉进泥坑仇。
虽然错在棠知,但夏忆从就那社死过,光凭一件事,夏忆就能记仇很久。
棠知看了一手机支架上镜头,纵使她心思缜密,也猜到此时弹幕会刷屏些什。
棠知只沉默了到三秒,随细声开口,
“说过你吵架很像小学生?”
???
夏忆呆怔。
啥玩意?他夏忆像小学?棠知才小学生好!
棠知将手机从支架上拿下,道,“你跟。”
夏忆皱了皱眉,他现在自己脱口而出话感到了悔,毕竟那符合他们家教养。
都冲动惹祸。夏忆心里暗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