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驴掰开八嫂嘴,把里面生抠出,喝斥道:“想要啥?!”
“咬你!”
八嫂恶狠狠瞪着独驴,声音像极了小孩子声音。
八哥一听到声音,顿时哭着跪在了地上:“翠儿,爸爸好,爸爸看好你。”
个时候八嫂就开始剧烈挣扎,突然抓八哥手臂生生给咬下一块。
独驴吼道:“抓紧!按!!!”
言罢,独驴掏出一把银针,抓八嫂手指头,用银针扎她指尖,痛八嫂出杀猪般惨叫。
凄厉惨叫声让听着浑身,站在一旁觉得整个都快僵了。
但崔晓翠始终离开八嫂身。
一下子独驴急了,从八哥家笼里抓出一只公,当场割了脖子,然把血滴进八嫂嘴里。
很快,八嫂就消停了下。
八嫂消停了,可旁边看热闹邻居都一个个吓得脸如白纸。
独驴拉起八嫂问:“现在好点了吗?”
八嫂脸惊骇问:“翠儿上了身?”
独驴点了点头说:“晚上用白石灰撒在门口和你家院子周围,去镇上买几条新狗,门口摆上玩具和一些零食。”
八哥担心道:“驴叔,翠儿样,也办法。”
独驴些难:“事儿说大可大,说小可小,想她一直在村里闹,那就彻底断了她出口。”
八嫂问:“啥出口?”
独驴说:“坟头!在坟头上一圈桃木。”
听懂们倒一口凉气,事很歹毒,一旦在坟头上上桃木,翠儿别说出了,就投胎也投成了。
八哥母亲当场反对:“行!俺家翠儿个孩子。”
八嫂气急败坏说:“她都死了,变成鬼了。”
八哥母亲说:“她死了也孩子。”
件事在婆媳间争执下,大家都也散了。
然而,晓翠越越过分,常凌晨一两点时候,在路上边走边哭,很多大晚上出上厕所都能听到崔晓翠哭声。
村里一对年轻夫妇刚结婚,晚上崔晓翠竟然去闹洞房了,吓得新媳妇当天晚上就被送娘家了。
八哥母亲,也就大娘,每天早上醒,全身被崔晓翠掐黑紫,全身到处都小手印。
那天晚上外婆病,开车载着爸妈要去外婆家,刚路过崔晓翠坟,车子就熄了。
爸重重一叹:“推着过去。”
试着打了几次,依然打着,舅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催,说外婆看就要过去,妈急得在车里哭。
“翠儿!恁红兵叔,别闹了,急事。”
对着崔晓翠小坟头喊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