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太守本就是本将的岳丈刘荆州的下属,何不开城迎接我荆州大军进城,一起对抗江东军的进犯。”
魏延听到黄祖的话语之中充满了怒意,心中顿时明白自己刚才所言恰好击中了对方的软肋,便赶紧说道。
黄祖听后陷入了沉思,他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心中暗自盘算着。
他深知,如今已然得罪了魏延,如果真的打开城门,那么就会成为任其宰割的羔羊,别说自己和家族的利益了,性命能不能保住都难说。
“黄太守心有疑虑也很正常,本将可以保证,开城之后黄太守仍为太守之位,江夏仍然会托付给阁下。”
魏延见黄祖没有理会自己,知道他有顾虑,便用权力相授以安其心。
黄祖依然沉默不语,心中暗自算计着眼前的局势。
面对这位年轻气盛的魏延,他不禁产生了一丝疑虑和犹豫。毕竟,信任并非轻易赐予之物,尤其是在如此关键时刻。
黄祖心想:难道真如魏延所言,江东大军已经逼近?亦或这只是一场魏延精心策划的阴谋?
这些问题萦绕心头,让他难以决断。他深知战争中的变数繁多,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然而,时间紧迫,容不得黄祖过多思考。摆在他面前的选择似乎只有两个,要么相信魏延打开城门向其投降;要么据城坚守,即使江东军兵临城下。
此刻的黄祖倍感压力重重,但作为一方统帅,他必须权衡利弊、果断决策。
魏延静静地等待了会,城楼上的黄祖仍然没有回应,心中对于优柔寡断的黄祖很是不屑。
“本将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明日此时,大军将会攻城,到时候希望黄太守不要后悔。”
魏延没有时间在这里耗费,他需要早点解决黄祖好全身心地对付江东的来犯之敌。
说完,魏延毅然决然地扯住白龙马的缰绳,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然后命令鲍隆撤军。
白龙马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情,低嘶一声,迈着稳健的步子载着魏延缓缓离去。
陈到和邢道荣紧紧护卫在魏延两侧,他们神情严肃,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手中的兵器闪烁着寒光,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在他们身后,士兵们迈着整齐的步伐,徐徐撤退。虽然人数众多,但却没有丝毫慌乱之色,每个人都保持着高度的纪律性,按照各自将领的指令有条不紊地行动着。
整个队伍就像一条长龙,蜿蜒曲折地向大营方向退去,魏延走在队伍中,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给士兵们带来无尽的勇气和信心。
西陵城楼上的黄祖深深地叹息着,望着撤退着井然有序的荆州军呆,只有一天的时间,他该何去何从?
李飞站在高处,看着一边失魂落魄的黄祖,又凝视着魏延军队的撤退,他们步伐整齐,秩序井然,仿佛一场精心编排的舞蹈。每个人都坚守着自己的位置,没有丝毫的慌乱或迟疑。
魏延,这位统帅,身先士卒,他一身银甲红袍,身影在军队中显得格外醒目。他高大威猛,统率着这支纪律严明的军队。
两军对垒,只言片语就让敌方统帅陷入了无尽的两难抉择之中。
李飞心中涌起一股敬佩之情,魏延的统率能力和谋略辩才无疑是卓越的。
李飞身后不远处的那名挺拔威武的护卫面露惊喜,望着荆州军撤走的方向,心中暗暗称赞道:“主公威武啊!”
蕲春县隶属于江夏郡,南邻长江,北接大别山区,东部与江东接壤。
蕲春北部山脚下的一个村落,沮授、沮鹄父子将这里作为临时的落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