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下雪,晚上高氏和韦氏打起了边炉,旁边烤着炭火,一家人围着两个炉子感觉好温暖。
一个炉子炖着肉,另一个炉子是清水锅,肉类都片成了薄薄的一片,菜也有好几种,烫几秒钟就可以入口。
如秀更喜欢吃清淡点的东西,蘸料调得比较淡,歌儿也可以吃,唐二石就坐在她们俩的旁边,帮着她们涮羊肉,自己偶尔也吃几口。
饭后拿出过年特意买回来的黄酒,味道很纯,谭秀才给儿子和女婿各倒了一杯。
品酒其实就是在品人生,入口时冲,仿佛年轻时的勇敢拼搏;回味忘我时,仿佛收获时的充实和满足。
“二石对于将来有什么好的章程吗?”
几年了谭秀才第一次能这么静静地坐下来下来,和这个女婿推心置腹地谈一谈。
女婿算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好不容易才回趟家,以后也不容乐观,再也不想女儿再受以前的苦。
“这两年巴国不断进犯,前线有点吃紧,要平息下来可不容易。”唐二石也想尽快结束这种舔着刀刃的生活,现在更是迫切地想能和妻儿在一起。
“承蒙大将军看得起,自然要护佑在他身旁,也想将来为妻儿搏个好前程。”说到妻儿,唐二石看了那边的如秀一眼,特意压低了声音。
“去之前你和如秀这事情不打算挑破?万一~~”
谭家强不敢继续往下说,战场上刀枪是不长眼的,就怕个万一。
“容我再想想。”
唐二石还是有点举棋不定,想着直接捅破会不会让如秀反而因为愤恨而对自己有所抵触,白瞎了自己这段时间培养的感情。
如秀和二叔婆说过,心里对自己是有愤恨的。
高氏和韦氏不是没有试探过如秀,这孩子在感情方面总是不吭不气的,重感情可以为家人掏心掏肺的,但是脾气也倔得很,有什么都喜欢闷在心里不肯说出来。
“二石什么时候出去军营?”谭秀才问。
“上元节后就出。”唐二石平静地说。
想到不久后就要跟如秀和孩子们分开,唐二石伤感了起来。
这样的温情,是唐二石这辈子都没有享受过的,他已经变得有点贪恋起来。
心情不好不由得多喝了几杯,眼前都变得恍恍惚惚的,一会儿是贴着自己的丰润的如秀,一会又是清瘦愤恨的秀娘,最后视线都模糊了。
唐二石也是第一次喝醉了酒,在边疆和将士们喝很高度的烧酒、和敌军喝老雕都没有醉过。
这一次和最亲的人在自己的家喝最温和的酒却醉了。
唐二石觉得自己应该是病了。
“你这两天是怎么了?”如秀感觉唐二哥有点不对劲,怎么感觉老提不起精神呢?对自己说话也是吞吞吐吐的。
其实如秀自己也不对劲,知道他很快就要去军营了,错过了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再见面。
犹豫着要不要接受他的感情,即使接受,等待自己的又是更长久的分离,搞不好还会第二次成为寡妇。
如秀头疼!不会两辈子都是克夫的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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