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润堂:“这是各村的一些老百姓给你的,怕你不收,集中放在我哪,托我给你带下来。”
文汉亭:“你们谁的主意?”
余润堂:“谁的主意也不是,都是自愿的,老百姓还不都是盼着早日路通,怕这事黄了。这不,马上过年了,都是自已家里的东西,让你遮遮手,再到县上给跑跑。你去朱家河这几个月,百姓的眼睛又没瞎。”
“一共多少钱?”
余润堂嘻笑:“无价。”跳上车,风驰而去。
刚进屋,电话又响了起来,是洪炳遥。
洪炳遥:“好些了吗?”
文汉亭:“好多了,洪书记,有事吗?”
洪炳遥:“过年呀,我觉得,是不是应该到县上几个领导那去一下,你看呢?”
文汉亭:“是汇报什么工作,还是?”
洪炳遥:“汇报工作是顺带,得提前去拜个年。”
文汉亭:“县上不是已经文,严令禁止吗?”
洪炳遥:“你也太老实了,年年禁,年年止的了吗?我打听了,有几个乡镇早都去了。”
文汉亭:“县级领导一共四十多个,你的意思是?”
洪炳遥:“我的想法是,只到四个正县级和其余七个常委那去一下,按五三二,少了恐怕拿不出手,你的想法呢?”
文汉亭默估一下,吓一跳。
文汉亭:“没有准备,况且,从那支?”
洪炳遥:“回去了再商量从那支这笔钱,我想办法先垫上。”
文汉亭:“………”
洪炳遥:“………”
洪炳遥:“喂。”
文汉亭:“洪书记,你看这样行吧,咱们以个人的名义,分别到个别领导那去汇报一下工作,争取对我们明年重点工作的支持,心意到了就行了。这样,也不违背县委的要求。”
洪炳遥:“………”
良久,电话那头都没有声音,随后,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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