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皇微微一笑,出言调侃道:
“重八,你可治标儿罪,你要奖赏自己!”
“让标儿给你带些稻种,让你在皇宫里耕种。你就把朝廷事儿,全都丢给标儿,反倒自己享清闲了吗!”
“妹子,你看你!”
见朱表尴尬看向自己。
马皇浅笑一声,以玩笑口吻求罪道:
“臣妾失言,请陛下责罚了!”
“哈哈哈!”
朱想到了借口,笑着补充道:“妹子,咱让标儿处理朝政,也罚他吗!”
“呢呢!”
见朱争个理儿,马皇微微点头,便也再打趣朱。
可也此时。
看着远处朱标缓步离开,朱眉头微皱,略微些说道:
“今标儿杀胡惟庸子,惩治勋贵武将,些都做错。”
“可偏偏在惩戒文臣方面,标儿好像点下去手!”
此话一出。
马皇瞬间紧张了起。
虽然她知道凤竟出了什事。
但马皇可以肯定,朱标斩那八名文臣,定然因些个文臣在中都营造上犯了国法。
再加上昨汤和抵京,今跟着朱标一起处置文武。
马皇几乎可以确定,凤定然出了乱子。
本以朱标将凤犯案文臣斩,朱便也再过问。
可想到,朱洞察力竟如此敏锐。
朱竟一便看出其中端倪。
想也对
朱重八素以洞察心、明晰万里闻名。
今事,又可能瞒得他。
“标儿让些文官自己出认罪,帝王风。”
“可他应该当着一众文武面,将那几名文臣罪状一一罗列出才对。”
“若然话,保齐非议他个太子法司,肆意杀。”
“妥,咱想都觉得标儿此举些妥!”
朱咂咂嘴,起身便要朝皇宫走去。
只过当看到朱标带着徐达、汤和,径直朝他所在方向走过时。
朱当即朗声笑道:
“小子真机灵,知道咱今天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