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氏连忙摇头否认,“臣妾愿,只臣妾以,父皇应该当面和兄长说清楚。”
“兄长”
“对!”
等常氏说完,旁边马皇也跟着说道:
“就应该你自己过去。”
“你也想想,本你去太子府了什?”
“事儿办成,反而给标儿头上开了个洞!”
被马皇一说。
朱自觉理亏,起身慢悠悠朝殿外走去。
“咱咱当子,能给儿子赔。”
“咱告诉你们哈,咱会去给找大赔。”
当走到殿门口,朱转头看向马皇道:
“妹子,你刚才说想吃碗白粥吗?咱现在命去给你做。”
尽管朱借口很蹩脚,但马皇笑着点头道:
“呢,多谢陛下了。”
闻言。
朱大步流星便朝门外走去。
毕竟他对朱标,上午着剑追看朱标说,晚上给朱标头上砸了个洞。
就算去给朱标道歉,朱也想看看朱标头上伤否大碍。
而等朱走,马皇看了朱离开方向,对着常氏出言调侃道:
“你们位父皇就爱面子,,去找大赔,要找个借口。”
“父皇要给兄长赔?”
见常氏一脸诧异盯着自己,马皇也由一愣。
“你刚才说,要让你们父皇去找太子吗?”
“”
常氏愣了一会儿,随即连忙摇头道:
“娘,儿媳敢让父皇给太子赔!”
“儿媳刚才想说,兄长正在寻找新制度,好取代丞相制。”
“让父皇亲自去找兄长,也觉得父皇和兄长事要商议!”
被常氏一说,马皇微微一愣,随即便直接笑出了声。
“管他们,让爷俩自己心去。”
“丫头,你三个月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