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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嫣瞥了容清笛一眼,意有所指地开口说:“原来是为了这一位小公主才闹到这样的地步啊,那还真是可怜。”
容清笛听了萧嫣的话,脸色十分难。
她本来以为萧嫣问这话,是要怪罪天武卫,可没想到,她不但没有怪罪天武卫,反而是揭露她的伤疤。
如果不是她,奚揽洲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奚揽洲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怪自己。
如果她没有让奚揽洲陪她去白马寺,奚揽洲根本不会牵扯这件事。
如果不是她让奚揽洲回来拿解药,奚揽洲根本不会暴露在他们面前。
如果不是她被抓,被用来威胁奚揽洲,奚揽洲根本就不会被抓。
如果不是她拖累了奚揽洲,奚揽洲早就逃出了诏狱了,哪里还会被穿了琵琶骨,受人欺辱。
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容清笛想着,心中泛起了强烈的自责和愧疚。
她甚至有些不敢面对奚揽洲。
萧嫣瞥见容清笛的表情,嘴角带上了几分嘲弄的笑意。
她要的就是容清笛的愧疚和自责。
这时候,邱琅琊适时地开口说:“嫣姐,你让人将他带来做什么?”
萧嫣勾了勾嘴角,慢悠悠地开口说:“西澜公主身娇肉贵的,没法继续承受这些刑罚,可是她又不能好好交代问题。既然如此,就让这一位奚揽洲代劳吧。”
邱琅琊听了,连忙点头,觉得萧嫣说得很有道理:“嫣姐说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