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让这份纯粹永远的纯粹下去,不掺杂任何利益,也没有任何算计。
豪门也许会有真情,然而,当真情和利益共同放在面前需要抉择时该怎么选,秦玉已经做了示范。
我的意思并不是说秦彻会和秦玉做相同的选择,只是不愿做别人的二选一,我就是我,不做别人人生中的选项。
如果想将和秦彻之间的关系维持好,朋友是最优选。
他于我有恩,当他需要我的时候我亦会不遗余力地帮他。
爱情,我不想碰。
可以交心的朋友不多,秦彻是其中之一。
若是因为尝试爱情未果结果痛失友情,我认为得不偿失。
这次谈话最终以遗憾终结。
两位大神风风火火地来,陪我待了一个多小时,又匆匆忙忙地走,离开时玲子还挤眉弄眼地要我加把劲儿,没准手气好就人生圆满了呢。
我却只觉得圆满二字离我甚远,因为我这十八年一直在失去,先是父母、接着秦奶奶、奶奶、秦玉,最后是生活十八年的家,以至于现在孑然一身,不知归处。
很难过的时候我会想,或许我就是为失去而生的。
不然,命运为何那样残忍,让我一无所有、孤苦伶仃!
我苦就够了,不能再把霉运感染到身边的人。
秦彻晃晃悠悠的进来,星眸中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想起好姐妹说的那些话,保不齐被他听了去,便有些羞恼,翻身面朝里边躺着不理人。
我没能看到他是个什么表情,只听到他胸腔震动出的闷笑,气得我几次赶他走,都被他找尽各种理由化解了。
他说如果不是他多事弄什么麻辣小龙虾,我不会遭这个罪。如今他照顾我是应该的,算是将功赎罪。
停了一会儿又接着嘟囔,说他真的只是好心,因为他听朋友说全国女孩子最喜欢的食物就是麻辣小龙虾,我过敏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
他继续开启没完没了的絮叨模式,折磨得我精神疲惫,大白天的昏昏欲睡。
后来我真的睡着了,就是睡不安稳,好像被什么一直盯着,清洌而沉静的木质香气在鼻尖缭绕不去。
本来还说去道馆应聘,结果病了两天,不知道人家招到人没有。
次日下午出院,秦彻骑着他的大摩托送我回家的路上正好经过道馆,我叫他停下来,准备进去问问。
事关未来一个月我的衣食住行,有必要上点心。
“你要学跆拳道吗?”他用右腿支住机车,摘下头盔,纳闷地问我。
说这话时,他的眼睛瞄着我尚未完全恢复的右脚踝,充满狐疑和不解。
这个眼神侮辱性不强,但伤害性极大。
“这家道馆招聘前台,供吃供住。”
他了然地哦了一声,又道,“租个房子住呗,或者酒店也行,一个月而已,你要是舍不得钱我给你付。”
我摇头淡笑着拒绝,无功不受禄,抬脚就朝道馆走,“租房不方便,住酒店吃饭麻烦,这里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