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高权重的人都有这样的闲心,宗之毅更重弃的也更早而已,甚至对手太弱甚至不会激起他们的征服欲。
玄理估计回让他新鲜好一段时间,毕竟骨子里的东西骗不了人,玄理喜欢上宗之毅的希望微乎其微,但也不是没有那个可能,宗之毅这个人毕竟有他的个人魅力。
端木德淑见他这样说,便不在多提,他们可以简单的从理性方面分析所有的不可能,但她多少有些担心,她又赌不起那点万一,皇后、太后虽然只是一字只差,但后者到底不是宫中的主子,皇子小的时候你是过度的依靠。皇子大了,便要安心养老,封印交托给皇儿的皇后,徒留一个人人敬重的名号罢了,她怎么会不担忧宗之毅的安全。
下面的人说的再好,也不是设身处地的想,每地都有给皇上送男孩女孩的规矩,她是没有法的,可这位太特殊了些,灭门之仇,焉能处处防着,万一有所疏忽
真不知苏天旗在想什么就算皇上有个三长两短,他还能上位不成胡闹
“皇后不必太担心。”徐子智心里叹口气,到底还是安慰道“苏天旗心里有数,不会拿皇上的生死开玩笑。”就苏天旗那点道行,他号令不动皇上的亲军,没有人比他更需要宗之毅长命百岁。
“本宫就是觉得他都不长脑的吗”什么东西都乱送怎么不把他父亲也送进来,当那不也是美男子一个
徐子智见她急了,心里颤了一下,急着开口道“玄理不会,玄家十岁以下的都没有动刑,他就是不为自己想,也会为悬玄家的血脉着想,皇后娘娘放心。”
放心什么放心
徐子智见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玄理容貌脱俗,温和而不柔媚,身段纤细绝不妖气,介于君子与孩子之间,独独不见女气,性子要强又不是灵气,加上玄家容貌向来独得老天赏赐,引得多少人前仆后继,苏天旗怎么会放过这样的人物,即便明知山有虎,也向虎山行“放宽心,没事的。”
端木德淑收到他的好意,何况事已至此,他也这样说了,多少他心里也是有把握的。
徐子智着大皇子远远的打马走来,后退一步“时辰不早了,殿下也该结束了,微臣先行告退。”
“不和皇子说一声吗”
“不敢打扰娘娘和殿下相聚,让大殿下注意休息,微臣告辞。”
“徐相慢走。戏珠,去送送相爷。”
戏珠把目光从大皇子身上收回来“是,皇后娘娘。”
徐子智走出校场,停下脚步。
戏珠也立即停下“恭送相爷。”
徐子智顿了片刻,开口“让皇后娘娘不必介怀,如果”需要,他可以除了徐子智到底说不出口,他又站在什么立场说“让皇后娘娘放宽心。”
戏珠恭敬如初“是。”
徐子智又站了一会,确定自己再纠结下去也不会把那句话说出来后,绝然转身离开
戏珠停了好一会,抬起头,前面早已没了相爷的身影,曾经小姐喜欢他的时候多么纯碎,如果他回应一些,两人一起努力,结果在一起了又是什么样子
戏珠想到他刚才一而再再而三的犹豫,是又什么话要转达给皇后娘娘吗她似乎现在能出些相爷的心思了,若不是镇西王提起,她恐怕以为相爷不满皇后娘娘私自介入他的课程,不高兴了所以连大殿下都不见了。
哎,都已经近十年了,两人都各自婚嫁,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翌日,端木德淑盛颜浅装,层层叠叠的纱裙落在座椅上,品着茶,坐在凤梧宫正殿,e垂下头小甜甜新为她设计的裙摆,头上凤尾如花散下,长及肩被“甜甜这弄的什么,蓬的这么开,压都压不下去。”
戏珠觉好极了,也没有膨的多开,就是在外面罩了一层纱,纱上用通草做了逼真的牡丹从腰间一路疏密的排下,到了脚踝的位置已有繁星闪耀之势,特别的好。
慕国公夫人到慕郡主到
端木德心已开开心心的跑进来,欢快的声音在香烟袅袅华贵富丽的大厅内响起“姐姐皇后姐姐”
端木德淑立即放下茶杯起身,脸面布满了笑容“德心。”
端木德心刚刚长开的小身影,活力四射的扑入姐姐怀里“大姐,你想我了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