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珠、明珠、品易瞬间垂下头
宗之毅心紧了一瞬,撑着拉起的脸面,顿时向她“你说的什么话。”死不死的又立即移开目光,声音弱下来“今天这样的日子,何必说的这样不吉利”
端木徳淑冷笑一声,你在我这里闹成这样,现在跟我谈吉利
端木徳淑并没有因为他的回避,而像往常一样给她个台阶“皇上这话是不是与你自己刚才做的事,有所冲突你刚才那样卖力,图的不就是这个意思”
端木徳淑语气讽刺“问了这多人没有听到一个结果,岂不是对不起你如此兴师动众。不过,你刚才的阵势恐怕自己心里是有数了,现在即便我说了恐怕你也是不会信的,品易和戏珠的话,在你那里就更没有可信度了。要不要本宫帮你把他们送入慎刑司,一个个从头到脚拷问一遍,问出一个你满意的结果,好安你的心”端木徳淑说完,目光如炬的盯着他。
宗之毅手指缩了一瞬,见她如此,硬是托着气势没有变。克制着她刚刚走出来的巨大心里压力,撑着自己一定要撑的颜面,他是说了,可说了什么,他怎么就不能问问了,需要她发这样的脾气“朕说什么了,你连慎刑司都搬出来。”他就是问问,问不得了吗。
端木徳淑嘴角漏出一丝讽刺的弧度,她从头到尾,可没出只是问问的轻描淡写,怎么,现在不想承认了,别呀“不搬出来,怕皇上认为我们主仆狼狈为奸,败坏你后宫的风气。”
宗之毅顿时急了“越说越不像话,什么风气不风气你还不依不饶了是不是。”
“是谁不依不饶”端木徳淑憋了一肚子火,大中午的起来便到这糟心的一幕想问什么你问去问不出来就打也算你敢作敢为现在是想做什么做了事后又想不承认吗
端木徳淑还没听说过这样的好事,他那张脸就差写着她和徐子智不清不白了,当她什么都能受是不是“皇上真当臣妾忘了皇上昨天说的话,怎么,是觉得相爷今日不该抚臣妾一下,还是臣妾行为失当故意为之,让皇上大中午的堵到臣妾的宫殿要一个结果”
“越说越不像话”宗之毅急忙把语气慢下来“我说什么了。你刚醒,让她们服侍你洗涑。”带着想尽快结束问题的不耐烦。
端木徳淑笑容慢慢扩大,他有理了是不是“还洗什么,皇上若是在臣妾这里听不到一个结果,岂不是过些天要把臣妾叫去慎刑司问问,既然这样想知道,品易。”
“奴才在”
“不管皇上信不信,你把相爷今早说了什么,一字一句的说给皇上听听。”
“徳淑”
“皇上喊妾身做什么怕品易乱说那行,戏珠,你先进去,先让品易交代,等品易交代完了,你再进来,免得说人说你们串通内容。到时候,若是他们两人中说的有什么歧义,皇上大可以以苟且之名,处置臣妾和徐相。”
“不准出去我说什么了你非要这么大动静,没完了是不是,朕连问问都不行了吗”
“皇上觉得刚才只是问问,跪了所有的人,挨个交代,皇上是觉得闹的不够大,下面的人想的不够多是不是我要不要也把你乾心殿的人都叫过来,问问皇上从入京这以后所有的行程,后宫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和宫外苟且,是不是都是皇上的好”
宗之毅立即站起身,顿时恼羞成怒,急不可耐“你说什么我怎么了什么苟且、上不得台面,这也是你该说的话。”
“准你做还不许臣妾说了”端木徳淑丝毫没有收敛,没有挠他脸上,也不过是行动不便
端木徳淑倔强冷漠的盯着他的眼,毫不退让“本宫当然不能跟你比先帝的女人,欲封赏的庶女臣妾怎么会有那么好的胃口,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东西都能往臣妾身上沾”
“你”宗之毅羞愤的怒火大盛,除了用更坚定的认知包裹自己他不知道短时间内还能怎么做明明都是她的错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端木徳淑从骨子里不上他不上一切行为,就是为帝,也眼高于顶她就有理了吗现在还敢质问他
也不她有什么资格不起他他就是想睡谁睡谁想怎样怎样她以为现在谁能管的了他
徐知乎吗让他试试早在双屏战役后,徐子智就没有资格在他面前指手画脚若不然为什么是他坐上去,他只是丞相多智如圣又如何要不要试试他敢不敢对上他的人
你还敢放肆了
他凭什么不能睡他想睡谁睡谁轮得到一个女人叽叽歪歪的一个眼界永远只在一亩三分地,成天关在后宅里的女人,争的也不过是区区后宫的掌控去,什么没有给你银子给了掌控权给了怎么现在翻脸不认人,翻他的龌龊什么不提给过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