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的下吗他来了我担心,他不来我也担心你说我怎么就是担心的命呢”
戏珠穿着手里的帘子“皇后娘娘都不担心,你担心有什么用。”
“我这不是怕两人话不投机,镇西王一怒之下掐死”明珠对着自己的脖子比了一个生动的手势,头一歪,断气
戏珠笑的不行,发觉自己笑出声音急忙捂住嘴,向里面了一眼,确定没有惊动午睡的娘娘,方无奈的对明珠摇摇头“你呀就会耍宝,镇西王虽然着很厉害,但是对娘娘还是很不错的。”戏珠打个结,把珍珠固定住,从旁边的盒子里挑了一颗琉璃珠搭配在上。
“才不是,我怕的失手到时候才冤的要死。”
戏珠懒得跟她说“你能不能别转了,有功夫,帮我穿会帘子。”
一帘之隔的室内,端木徳淑躺在床上并没有睡着,也不是多担心,但终归是个事,有些记挂,本以为他最不济也会吵闹一份,或者写一封回信。
她也做好了静下心与他谈谈的准备,他这些天却没有出来是她把他的感情想的太深了还是正在想办法与自己讲条件
端木徳淑翻个身,闭上眼,还是不想了。
夏日的蒸腾的热气慢慢的散去,皇上归程的队伍已经临近京城。
端木徳淑用了午膳,活动了活动,日渐不便的腿脚,让戏珠揉了揉脚踝,等皇上过了三门,与众臣分贝,方带着后宫众嫔妃候到乾心殿外迎接皇上的仪仗。
乾心殿外已经准备好了座椅顶盖。
端木徳淑坐下来,也让同样有身孕的人跟着在后面坐下来。
静妃站在皇后娘娘身后,为娘娘打着扇子“也不知皇上瘦了没有。”
端木徳淑她一眼,笑笑,饮了一口小麦茶“那么多御厨跟着,恐怕会长胖不少吧。”说这话便动动沉重的身体,一个姿势保持一会便会身体不适,平日有人在跟前伺候着,稍微不如意了就有人上前伺候,在外终究是不方便。
品易拿来一个软枕为娘娘垫在腰间。
阿静着娘娘的肚子,有些心疼“六个半月便如此重了”
“还好吧。”
端木徳淑好似不经意的又扫了阿静担忧的目光,阿静这人心思细腻、最重身份,品行尚佳,虽然有时候过于迂腐不懂变通,丫头出身有些目光短信,但对皇上一心一意,从没有过一丝怨言。
这一份一心一意便是最可贵的心里,她当年可以舍下性命救郡王府的主母,也会恭敬谦卑的当照顾属于他的皇子吧。
徐知若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眉目不抬、话语不兴,本就没她说话的地方,她何须惹人生厌,让人了笑话。
端木蔷薇抚摸着肚子,眼里、心里都是孩子,对宗之毅已经没什么心思了,想到自己现在的心态,若是让悦儿知道,估计又要着急了。
宫外净鞭声响起。
品易、阿静立即一左一右的扶着皇后娘娘起身。
徐知若方上前几步站的微微靠前,其她身份不够的嫔妃,皆站的远远的,未曾越雷池一步。
净鞭声越来越近。
宗之毅下撵,目光下意识的放在为首的她身上,胖了一点,人也没什么高兴的样子,但也没有不耐烦。
宗之毅下意识的呼口气,这样就好了,还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