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油小蛋糕怎么样?”
男人的双手压在宋时眠的腰上,他试着挣扎了下,发现是徒劳,反而把衣服弄得乱糟糟的,领口扯开,藏在里面的肌肤白得像奶油。
厉潮眼神深了下去,“加点草莓怎么样?”
白里透红。
宋时眠道,“不怎么样。”
他连个土豆都不会切,还妄想他会做甜品?
可他偏偏没想到,甜品竟是他本身。
奶油质地细腻,用手一捻,嫩得仿佛能出水,入口甜而不腻。草莓是应季的水果,个头饱满晶莹,但男人嘴大,一口就能包圆,汁水丰沛,回味甘甜。
店家粗心,总是用粗糙的包装打包蛋糕,里面的奶油被包裹严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摆的路边摊。
好在厉潮心细,早早发现了粗糙包装下的内里。
宋时眠无比感谢当初买房的时候他妈看中了这个略显宽敞的厨房,修葺起来的台子足够长,这才避免某些可疑液体污染了这个做饭的圣地。
可冰凉的瓷砖给他的体感就不是很好了。
外边冷,里面热,冰火两重天下,他的膝盖承受了不该承受的,微颤颤地打着抖。
正在品尝美食的男人张嘴咬了口流着汁水的小蛋糕,发表自己的食用感想。
“宋先生明明说要请我吃饭,结果到最后还得我自己动手。”
“不过……”
他微微眯了眯眼睛,眼神里带着餍足。
“食物很美味,多谢款待。”
宋时眠,“……”
等到宋时眠吃上这顿迟来的午饭时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他屁股上垫了个软垫,拿着筷子看着跟前的糖醋小排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厉潮扮演邻居勾引他,吃亏的是他,他扮演邻居勾引厉潮,吃亏的还是他?
很显然,他只考虑了事物的表层逻辑关系,却忽略了最基本的本质问题。
被压是必然的事。
厉潮端着最后一道菜从厨房出来,看着宋时眠眉头紧锁但迟迟不下筷,犹豫了瞬,为自己辩解,“我只是顺应剧本而已,眠眠不能怪我。”
宋时眠夹起一块小排,撕咬的动作很狰狞,“不怪你,怪我。”
怪他忽略了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
厉潮把他喜欢的茄盒放他面前,识趣地不再纠结怪谁这个话题,“你今天为什么会忽然……”
上午的体力消耗严重,宋时眠肚子饿得咕咕叫,连吃了两块小排,又伸手夹了个茄盒。听着厉潮的疑问,他动作一顿,忧伤的叹气。
“你之前那么做,我以为你喜欢人妻来着,就想着来试探试探你。”
结果没想到主人格也这么恶劣。
想着,他不舒服的动了动屁股,问厉潮,“你实话跟我说,你是不是有些不为人知的怪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