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宫的人连着两天都跟着上官浅忙前忙后的,所以到了晚上角宫的下人们都睡的非常熟。
刚刚给出云重莲浇了药汤,想要回房休息的上官浅就现宫尚角跟着侍卫出了门。
上官浅想了想,大概是月长老出了什么事情,不过没有亮起红灯,人应该没有死。
她好像可以去找你一个人了。
“你是上官浅。”宫唤羽听到祠堂上当传来的响动以为是茗雾姬带着杀了月长老的好消息回来了,不想出来看到的人竟然是她。
“我来找你。”上官浅知道,宫唤羽的母亲也是孤山派的大小姐,也就是她的姑姑。
十年多前孤山派被灭门,紧接着就是宫门也遭遇无峰袭击。宫唤羽的至亲与外家无一人存活。
“你知道了我的事情不怕我杀了你吗?”宫唤羽看着眼前笑的风轻云淡的女子,眼神带着狠厉。
“你怎么会杀我呢,表哥。”上官浅看着这个被仇恨侵染的男人,觉得无峰真是害人不浅。
“你究竟是谁?”宫唤羽听到这个称呼,瞳孔紧缩,心中想着不可能,明明孤山派满门被灭,怎么会还有亲人活着。
“是谁?我也不记得我的名字了。我只知道,当年无峰攻上孤山派,爹爹把我藏进密道。我逃跑时摔倒撞到了头,被点竹带回了无峰成了刺客上官浅。
要不后来我恢复了一些记忆,我还在无峰认一个贼人做师父,上天玩弄与我~”上官浅有些失神,因为上官浅确实没有告诉她她在孤山派的名字。
大概是觉得自己没能为族人报仇,没有颜面告诉他人有一个孤山派的后人为了报仇,认贼作父最终惨死于山野吧。
“你认为我会相信你的说法。”宫唤羽向来警惕,又怎么会相信一个连她表妹名字都说不出来的女人呢。
“当然有一个办法验证。”上官浅抬眸直直对上宫唤羽满是审视探究的眼睛。
“说说看。”你要怎么忽悠我。
宫唤羽也不着急,静静看着眼前之人挥。
“孤山派后人,都有一个独特的胎记。我有,表哥也有。”上官浅抬手拨开头,将颈后的胎记,让宫唤羽看清。
“你真的还活着,孤山派也不只剩下我。表妹…”宫唤羽在看到上官浅颈后的胎记时,再也无法维持淡定。泪水不受控制的流出眼眶,模糊了眼前女子的身影。
“是啊。我得活着报仇雪恨,我要活着重建孤山派,表哥这么多年你过的还好吗?”上官浅自然知道他过的不咋地,毕竟老执刃又不是什么好人,就从宫唤羽修炼的是孤山派的功法就可以知道。
身为宫门血脉,修炼的是孤山派的功法。说是少主不过去替宫子羽占个位置罢了,他想要报仇,老执刃一次次的反驳不认同,斥责打压。
将仇恨藏在心里十年之久,日日受着煎熬将是怎么样的自我折磨。这样寄人篱下,被人处处辖制的生活怎么可能过的好。
“与表妹相比也算是好吧。”宫唤羽看着上官浅的眼神里满满都是疼惜,这么多年他在宫门尚且如此难挨几欲崩溃。那他这个从小就被带去无峰的表妹岂不是与活在地狱没有区别。
“我来找你是想要说茗雾姬的事情。刚刚刚刚宫尚角被召到长老院,怕是她已经被抓住。表哥你这样也藏不久,不如就此暴露,说出茗雾姬无峰身份,掌握宫门权柄。
无峰进犯在即,宫门也在我的劝说下确定是要与无峰一战的,这是避无可避的局。那我们何不做掌权之人操控大局呢。”上官浅看向宫唤羽等着他的决定。
“我一直想用无量流火,可却每次提及都被拒绝。”宫唤羽苦心算计不就是为了这个宫门密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