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沐走进去,径直坐在了汪新的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干啥呢,让人煮了?”
汪新扭动了一下身子什么也没说。
“咋的啊,一点挫折就给你打败了?上次人贩子的那事不也过去了吗?”
“沐哥!那能一样吗?我是一个警查,如果我是在抓犯人的途中受了伤甚至是牺牲了那都没说的,但那个人居然写文章骂我!亏他还是个大学教授呢!我受不了这个屈辱!”汪新一下子坐了起来,满脸委屈的说道。
“那你能怎么办啊?知道为什么古时候打仗都要布讨贼檄文吗?这就是要利用舆论的攻势,让敌未战先弱上三分,人家就是利用了这点。”
“虽然这个大学老师确实挺不是个东西的,他就表了这么一篇文章,咱们新华夏成立的时间不长,警查部门成立的时间也不长,最需要的就是正面的宣传,冷不丁来这么一下,上级领导也很恼火。”
“你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是书面上级领导,先承认自己的错误,只有保得自身才能图谋以后不是吗?”
“这件事明明就不是我的错,那个贼我压根就没打过他!这个人不是成了为贼讨说法了嘛!”汪新依旧是不服气。
“现在的情况就是胳膊拧不过大腿,除非说不想当警查了,或者是说你干脆找到那个大学老师揍他一顿?你能这么做吗?干警查这行,受点委屈也属于正常的,咱们先避敌锋芒,以后总会有机会的不是吗?”袁沐也没有不耐烦,耐心的安慰着。
“那沐哥,你说上级领导会怎么处罚我?”汪新开口问道。
“这个不好说,不过你放心,这不有你师父和我在嘛,一会我去找他,看看能不能帮帮你。”
“那谢谢你了,沐哥。”汪新感激道。
“行了,别的先别说了,听我的,先把事情经过写一遍,然后先承认错误,其他的以后再说!”袁沐起身道。
“行吧。”汪新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好了,那我先走了,汪新,记住了,只有保住自己,才能图谋以后,记住我这句话!”袁沐再次叮嘱了一句,随即转身离开。
离开汪新家,袁沐径直来到了马魁家中,跟老马商议了一下汪新的事情,二人决定明天就开始调查汪新抓那个小偷事件的目击证人。
不出两天,袁沐和老马就将此事调查的是一清二楚,汪新根本就没打那个贼,是那个贼自己打的自己,冤枉了汪新,而那个大学老师反倒是有妨碍公务之嫌。
警查接受人民群众的监督这是对的,但人民群众不能在不清楚事情经过的情况下妄断此事,歪曲事实。
本来袁沐是想着将证据直接递上去,这样或许就能免除了汪新的惩罚,但这样做的话对于汪新的成长是不利的,红阳之行,是汪新蜕变的开始,他需要这么一遭。
于是袁沐没有这样做,上级为了大事化小也就没去找那个大学老师,汪新也没有被开除,而是像原剧一样的被调往了红阳站派出所,至于姚玉玲,她也在汪新事件没有结束的时候,在汪新最难受的时候,选择了与他分手。
汪新本来以为自己会很难受,但出人意料的是,就当场难过了一会,过后就好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心大还是怎么的。
时间步入了十一月中旬,在某个上午,宁阳火车站。
袁沐和老马站在火车前,他们的面前是带着行李的汪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