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宴唐点头:“有劳司徒大人。”
风沙漫的气,其实并不适合宴唐养病。
他笑着摆摆手,又不觉捂唇清咳两声:“是首辅大人神机妙算,在下也只是配合而已。”
“只不过本官在信中,是让少卿大人前来,不知为何换成了司徒大人?”
宴唐笑笑,他回身,看向那被凤凰木包围起来的浔阳城,笑意浅淡。
“只是想来浔阳看看,首辅大人莫要怪罪。”
季君皎点零头。
他看向秦不闻。
事态缓和下来,季君皎便开始“责备”秦不闻了。
他拧着眉,垂眸看她,墨瞳清澈如水:“阿槿又不听话。”
秦不闻低着头装乖。
她双手背在身后,拼命给武侯车上的宴唐打手势。
宴唐,救我!
宴唐见状,不觉轻笑一声。
“大人,先回浔阳看看状况吧。”
季君皎又无奈地看了秦不闻一眼,点头同意。
因为担心回城的路上继续被季君皎唠叨,秦不闻在季君皎要带她回去时,毅然决然地选择了要跟宴唐同乘。
“路途颠簸,阿槿姑娘又这般柔弱,首辅大人不如让阿槿姑娘随在下坐车吧?”
宴唐这话的时候,声音清隽,好像确实是在为季君皎和秦不闻着想。
季君皎看向秦不闻,见秦不闻委屈巴巴地眨眨眼,便叹了口气无奈同意了。
马车上。
几乎是宴唐刚放下车帘,秦不闻便累瘫在坐垫之上。
她重重地松了口气,死死地瞪着宴唐,咬牙切齿道:“!到底怎么回事?”
宴唐不急不缓,先给秦不闻倒了杯茶:“跑了这么久也不嫌累。”
秦不闻嘟囔了一句,把那温热的茶水一饮而尽。
宴唐眉眼温和:“你低估季君皎了。”
“季君皎来时便察觉到布防图失窃一事来得蹊跷,便留了个心眼,让傅司宁带着咸康的军队提前往浔阳增援。”
秦不闻瞪大眼睛:“季君皎早就猜到林宇叛变了?”
宴唐笑笑:“八九不离十吧,他没有告诉旁人,就是不想声张此事。”
秦不闻蹙眉,眼波微转。
看来她将季君皎想得太简单了。
以后的对弈中,还要更加心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