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公倒一愣。
他想起自己题过一幅字,现在挂在御史台呢。
就因当初御史台,冤枉了他一位学生,他气急送字被装裱,用警醒。
崔公:“……”
“你什?”
谢珩语带凛冽,“清河至京路途遥远,想必王家受审前崔公就往过赶了。”
“入京便面圣时间了解各中始末吗?道听途说,您就顾风度,贬低一个小姑娘。”
“崔公莫忘了,您无数读书追随,您一句话逼死皆可能。”
崔公:“传言说你涵养好,曾想如此巧言令,看传言实。”
谢珩轻掀皮:“原崔公也听传言,否违崔氏家训?”
“世上最让痛心盛年早夭,而晚节保,崔公可要冲动。”
崔公无承嗣。
世皆知他连生四子个个夭折,只养成了王崔氏一个女儿,爱若珍宝。
谢珩专往他肺管子上戳。
崔公气喘如牛。
“旁家小孩儿,自敢跟崔公计较,但本院护短得很,若再下次……”
崔公何时被如此咄咄相逼过,厉声:“再下次,你当如何?”
“崔氏动得,但让崔公一支去南地和王家作伴,本院自认个能力。”
所都愣了。
谢容与。
出了名涵养好,素风轻云淡,言行规矩皆世家楷模谢容与!
哪个见识过他将怼得哑口无言?见过他明晃晃威胁?
他太看得起崔家,太看重自己外甥女?如此护着,当真心头无疑。
而王景和则想到了苏澜那同寻常娇美,她若了男,会会谢容与?
他早就现谢容与看苏澜神正常,那种专注,那种占欲,本就掩饰。
一想到苏澜被谢容与动了,他就理智全失,恨得和他们同归于尽才好!
他冲着苏澜狂奔去,被御风拦。
拦着他像座山,任他努力都跨越了,他绝望看着苏澜。
脸血泪,狼狈堪。
就一次了,再自己争取最一次,如果她依然头,他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