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的第二个星期,罗霖休假筹备婚礼了。我也没有上班,倒不是我偷懒,这都是她安排的,要我帮忙招呼她的妹妹和弟弟。姐姐要结婚了,所以妹妹和弟弟当然要请假从英国回来,参加姐姐的婚礼。
我在机场出口看到他们,向他们招手。他们看到我,向我走过来。
姐姐罗英头染成金色,耳朵上带着大大的耳环,上身穿露脐吊带小背心,装扮十分潮流随性,虽然也很漂亮,但看着和罗霖完全不像姐妹。弟弟罗杰装扮要正常许多,带一副黑框眼镜,一身格子衬衣,很腼腆沉默的样子,一步步紧跟在姐姐身后。
听罗霖说,他们俩去英国已经六七年,那时,罗英刚好出国念大学,而罗杰刚上初中,还是个小孩子。现在罗英正在读研究生,而罗杰刚上大学。
我接过他们的行李箱,把他们带到停在外面的车上,放好行李。
罗英没有坐后座,反倒自己开门坐到了副驾驶,见我上车,她问,“我姐说你不是霸总吗?怎么没开奔驰宝马,开个大吉普?这在我们那儿算是流浪者之车。”
“流浪者之车?这个说法有趣!”我笑笑说,“霸总不敢当,上星期才到你姐公司上班,还是职场菜鸟!”
“听我姐说,你大学直接逃学,出去流浪了大半年才回来,你真是牛逼啊!”
牛逼?我不知道她说这话是不是讽刺,转头看了她一眼,她一脸的敬佩,并没有讽刺的意思。
“这个也算牛逼吗?这不是你们常说的oser吗?”我还是惊讶的说。
“在我们那,oser也不算一个贬义词。”
“哦,原来如此,那我是不是应该骄傲,曾经作为一个流浪者了?”
“确实,值得骄傲!”
虽然知道欧洲那边人都过得自由随性一些,但无论如何,我都感觉她在逗我玩。
她很能聊,一路上都在聊着各种的话题。我一边开车,一边应付着。听得出来,她人确实很洒脱随性,不时几句玩笑话,也挺能逗人乐。
到市区之后,罗英说肚子饿,说有个地方很久没有去,想去看看还在不在,让我带她过去。
我看一眼手表,正是中午时候,就按照她说的,带她去那个地方。
她看见那个餐厅还在,非常的高兴,从车上下来,蹦着跳着就蹿了进去。
当我停好车走进去的时候,她已经点好菜,正在向门口张望,看见我,兴奋的向我招手。
我走过去准备坐下的时候,罗英突然站起来,要我带她一起找洗手间,我只得答应。
说是要找,可她怎么都像轻车熟路的,很快就带着我找到了餐厅院子角落的洗手间。我准备走,被她一把拉住,说有事要跟我说。
这个洗手间不分男女,她把我拉进去,一把将我推到墙上,伸头向我凑过来。
我被这突的情况搞懵逼了,本能地转头躲开她的嘴唇,问,“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