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子之痛,积于心中,月嫔娘娘既有今日失母之伤,可明白我此刻的愤恨?”
半晌。
富察贵人睁开泪眼,转身看向安陵容。
“本宫并未谋害你腹中的龙胎,富察氏却让本宫的父亲下了大狱。”
安陵容平静地说道。
“你未参与?可是你明明知道皇后谋害于我,却置身事外,怎能把自己撇清?”
“这其实都怪你自己,一把好牌打得稀烂,你能怪谁?”
安陵容在蒲团上坐了,语气冰冷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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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察氏家族背景显赫,满州镶黄旗,入宫即封为贵人,但你有没有遇到大事,提前认清现实,早早动手准备,害死你腹中孩子的其实是你自己。”
安陵容再不与她客气,直击要害。
富察贵人顷刻间泪如雨下,她痛哭道。
“我承认我无能,遇事没有筹谋,以为怀上龙种,就地位安稳了,我真傻,真傻啊!”
她又问安陵容。
“你为什么不帮帮我?为什么不拆穿皇后?”
安陵容忽地拽住她的衣领,眼睛直视她。
“拆穿多没意思,我就喜欢看别人演戏,精彩的地方还可以鼓鼓掌。”
“你,你……”
“富察贵人,本宫送给你一句话,家世,容貌,在这后宫都没有用,真正给你撑腰的,是那个打不败的自己,唯有你自己才是你最大的靠山。”
安陵容说完,轻蔑的松开她,走出宝华殿。
她并没有走开,只是在等着。
安陵容对富察贵人不感兴趣,愿意和她说这些,是相中了富察氏一族的地位。
也许只有依仗他们,才可与皇后抗衡。
良久,富察贵人走出宝华殿。
“月嫔娘娘,如果我愿意听你的,你会帮我吗?”
…………
皇上等果亲王退下后,他去了侍院。
刚才谈到的前朝事务,使他心烦。
此时,他只想看看那小狐狸美人纯净的双眼。
也许,人活得越浑浊,越喜欢干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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