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亲了20几分钟,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地松开,叶星丛觉得自己的唇都要被秦枭咬破皮了。
“叶星丛,你觉得以我的性子,会做出抱着一个要嫁给别人的女人哭一夜的蠢事么?”秦枭的两只手按在叶星丛的腰侧,终于说。
叶星丛反应了一会儿,才发现他在跟自己解释。
她有些茫然地抬头看他:“可是她说……”
“都是假的。”
“哦。”她就说这种行为也不像秦枭这种高冷霸总干得出来的,“那司小姐可真是个讲故事高手。”
“倒是你,平日的聪明呢,这样的话都信。”
“哎呀,关心则乱嘛,我一想到自己的男人当初抱着别的女人哭就好伤心,根本顾不上别的了。”叶星丛又开始抱着秦枭的脖子蹭来蹭去地“表演”。
她的兴许骗得过别人,却真的骗不了秦枭。
她越没有安全感的时候,越要装出一副风情万种可以掌控万物的模样,比如现在。
秦枭把头埋在她的侧颈,解恨似的咬出一个深深的齿印来。
“叶星丛,重新说,你错哪儿了。”
“错在不该……生气?”
“你被冤枉了,要生气,要发脾气,当然是可以的。”秦枭无奈。
“那我错哪儿了?”叶星丛一双黑亮的眼睛里都是不解。
“不知道错哪儿了都能先向我道歉,你可真是能屈能伸。”秦枭冷哼一声。
“那你告诉我嘛。”
“首先,以后遇到任何问题,都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再者,我相信母亲和司兰因的话,不是因为他们对我更重要,而是因为她们主动跟我沟通,而你,什么都不肯说。叶星丛,你差点被淹死,知不知道?你如果告诉我自己委屈,你以为我真的会不管不顾?”
“你什么意思?”叶星丛有些呆呆地望着秦枭,许久才憋出一句,“你是说,我也很重要?”
秦枭看叶星丛的眼神好像看一个智障。
叶星丛忙说:“我当然知道了,我对老公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呢。”
她捧住秦枭的脸,“啵”的一声对着唇亲了上去,秦枭的耳根突然有些烫。
“第三,我不管你以后对我是不是走心,既然觉得我有利用价值,就把我哄好了。”
他这话,明显带了点委屈。
叶星丛赶忙凑过去对着秦枭又亲又哄:“我刚死里逃生,人比较脆弱,又在气头上,口不择言也是可以原谅的吧,老公对我来说也是很重要的人呢。真的,来,让老婆亲亲。”
叶星丛亲得秦枭一脸口水,她坐在他腿上动来动去,撩得他早就没了脾气只剩渴望。但一想到以后两人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秦枭强忍着冲动把叶星丛从腿上抱下去。
“吃饱了么?”
“嗯。”
“那一会儿针对我说的这三件事去写两万字检讨,不然不许睡觉。”
……
不是都哄好了么,怎么又来这一出,秦枭真是喜怒无常。
两万字是什么鬼啊,本科毕业论文也就一万字啊!
叶星丛坐在书房里腹诽。
写份检讨自然不在话下,可这种东西,对她来说简直是浪费生命。
写了一千字不到她已经昏昏欲睡了。
吴姨端了点宵夜过来,又拿了件厚实些的毯子给她披上:“先生说让我给您拿条毯子,您刚出院,千万别着凉。”
“怕我着凉还让我不睡觉写检讨,少听他假惺惺。”叶星丛难得露出小女孩儿的一面来,撅着嘴吐槽。
“先生对你表面上的好,不及背后的十分之一,你住院的这段时间,先生连个笑模样都没有,现在你回来了,他回家都早了。”
“真的嘛?”
叶星丛自己都没发觉,听吴姨说这话的时候,她眼角带了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