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光景,犹如白驹过隙。
上宫。
尘封久宫门重新敞开,陈衣一步一生莲,迈出殿宇,恶浊气轻吐:“呼,总算将体内杂质剔除干净了。”
“参见上皇。”
听闻响动,负责侍奉年轻女婢忙逢迎上前,陈衣余光斜视,剑气外泄,虚空微微荡漾涟漪,两缕青丝削落。
女婢娇躯一颤,以自己做错了什,下意识叩。
“必。”
陈衣抢先一步,一手托一女,淡笑如风,眉目胜星月,柔声道:“抱歉,一时忘乎所以,未注意到你们。”
“奴婢敢。”
够资格被派往上宫自然普通女婢:两女皆金丹期修,即使放在大内高手圈子也能称得上尖。
但。
直面陈衣时,依然由自主地压力倍增,如履薄冰。
她们预感。
对方若真心斩杀她们,只需一个神,仅此而更深。
陈衣摇摇头,无奈一笑,索转移话题,随口问道:
“你们家皇帝呢?”
左侧女婢施礼恭敬答:“上皇,陛下正在金銮宝殿与朝臣议事,看时间,估再过半柱香就下朝了。”
“嗯。”
陈衣了下,打算等东云月下朝再去见她:“话说,你俩何喊上皇?听着好怪,连子嗣都。”
“陛下吩咐,陛下说,一师,终生父。”
“东云月。”
陈衣想起天牢事件,禁哑然失笑:“那好,难你们,过下外时候,唤公子即可。”
“…太好?”
“本座看上去很吗?”
两女仔细端详着前公子:长身玉立,沉稳内敛,神韵出尘,尤其那对狭长丹凤,简直比女漂亮。
嗯…
实在想出字与他何干,俊跟流淌水似。
“…”
女子低头见脚尖,心头小鹿乱撞,娇羞无限:
“奴婢遵旨。”
“乖。”
陈衣一赏了个头杀:
“可姓名?”